着打开门:“别催了,我早收拾好了,不是说还得一会儿吗?你……”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穿着西装,打扮得很俊朗的男人,他的手上提着一个不符合他身份气质的保温桶,嘴角的笑在看到她脚边的行李箱时凝固,深邃的眼瞳孔缩了缩,用不自然地声音小声地问:“你……要出远门吗?我想你不喜欢花,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做了早餐,你要不要吃点?我本来想中午和晚饭也包的,公司突然有急事要处理实在赶不上。你很急吗?吃点再去吧,我送你。”
辛钥无奈地看着他:“时间来不及了,之前已经约好了,萌萌马上就会来接我。常毅,抱歉,今天不行了。”
她说着提着行李箱急匆匆地就要往外面走,没有看到常毅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的下颚紧绷,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压抑着什么。
辛钥往电梯前走,手还没碰到按键,他大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腕,闭了闭眼,认真地问:“你还回来吗?要多久?去哪里?我不是要监视你的行踪,你得让我心里有个底。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今天没有碰上你,你就这么离开,我会忍不住多想,你是不是在骗我,我是不是白高兴一场?”
辛钥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是在委屈吗?还有他的控诉,虽然用很平静地声音说着,但是一字一句全都咚咚咚地落在她心上,让她竟真的生出一点点愧疚。
“我现在真的很急,等我回来再说可以吗?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彼此都不应该干涉过多。”
常毅的手因为这句话抖了下,而后他放开了,笑着说:“那你先忙工作,我不打扰你了,等你回来我们再联系。”
他把保温桶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辛钥看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勾了勾嘴角,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她治好了患得患失,现在又轮到他了。
辛钥下楼还是将那个保温桶给提上了,萌萌在地下车库等着了,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两人坐在后座说拍摄杂志需要注意的细节。
陈萌萌说了两句闻到一阵香味,这才看到放在车里的保温桶,不客气地拿过来打开,保温桶分三层最底层是汤,一二层分别是小菜和个头很小的包子。
“你到底几点起来的,一大早还有空折腾这个?很感激好姐妹,我起晚了真是顾不上吃早饭,太香了,我不客气了啊。”
辛钥看她吃的香,笑了一声:“这是常毅做的,你要谢应该谢他,他一大早跑来给我送早餐,碰到我提着行李出门,估计惹着他了,走的时候脸色挺臭的。”
陈萌萌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些吃的:“真的假的?那么个大老板居然会下厨?这手艺比你的可强多了。不行,我好酸,我决定少骂他几句渣男,长得帅,会赚钱,还会做饭的男人,为什么老天爷不能赐给我一个?”
辛钥转头看向窗外,抿了抿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看他挺在意我行程的,你哪天如果不忙的话给他发一份?省得他用流浪狗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把他丢在垃圾堆里良心过不去。我好烦,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宁肯他和我发脾气,也不想看他这么一副可怜隐忍的表情。到底是和谁学的,他怎么就知道我吃这一套?”
陈萌萌将所有的吃的席卷干净,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笑着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没人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你是例外,经历让人进步知道吗?我说,如果你们哪天真的成了,你不考虑让他露一手招待下客人吗?”
辛钥气愤地拍打了一顿陈萌萌,她需要的是感情分析师,而不是一个为了吃可以妥协的猪。
陈萌萌赶紧求饶:“你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他还是你心里的那个人,而且变得越来越好这不是好事吗?说忍耐力我就佩服常总,这么多年任凭无数莺莺燕燕在身边蹦跶,他硬是不将就,还等你这么久。三十岁的男人了还陪你玩追来追去,猜来猜去的爱情游戏,还是挺浪漫的。”
辛钥被她给逗笑了,想了想:“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他是唯一一个能不计较一切包容我的人,换了别人我不能这么任性放纵,我败给了对他的不舍,也败给了现实。我不喜欢赌,更不会将我的人生当成筹码压在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身上。婚前婚后两副面孔的人多了去,半路分道扬镳的人也很多。我最后会和他谈恋爱,但是不会那么快走进一段婚姻,我怕我承受不了因为生活琐碎而产生的矛盾,争吵耗干净了全部的感情,而我现在也做不到忍让了,伤筋动骨后我都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爱。”
陈萌萌抱着好友的肩膀轻声安慰:“我明白,那些带给你伤害的人真的太可恶了,我看的出来,常毅是奔着和你结婚生孩子去的,你的这种顾虑,有没有试着和他说呢?虽然你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但是你看起来更精神了,整个人也比之前开朗了很多,你嘴上不承认,但是实际上他对你的影响真的很厉害,你也是奔着一辈子去的,现在是他追求你,有什么话大胆的说,别憋在心里到头来成了坏事的臭老鼠屎。钥钥,现在社会浮躁,很难有一段纯粹的感情,我们看着年轻,但也得跑着走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