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手被松开,呼吸也变的顺畅。
江幺幺嘴张着大口喘着气,她懵懵地看着上方的人,半天才颤着声音叫他,“傅寒,你干嘛突然吻……”
“吻”字刚发出来,她眼前光线被遮住。
傅寒欺身向她,手指落在她睡衣扣上,哑着嗓音道:“本来我想婚礼之后,但你却说我中看不中用?”
江幺幺被吻的脑子有点晕,她嘴唇动了动小声顶着嘴:“我还没看呢。”
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全部散开。
江幺幺垂了垂眼,目光还未看过去,灼热带着薄茧的触感被笼罩住,她身体轻轻一颤,滚烫从脸上一直蔓延到全身。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棉被上摩擦出声音。
皮肤上渐渐变红,她眯着眼睛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光线突的变暗,顶灯熄灭,室内只有橘色暖昧的光线。
薄茧的触感缓缓移动,最后落在她的小腿上,她感觉到小腿被很急却很轻往一侧动了下。
恍惚间,她看到橘色灯光投在墙上留下晃动的影子。
还没等她意识到什么,她耳边听到了拉抽屉的声音,很快,灼热到快要将她烤化的呼吸声落在她耳侧。
耳上被慢而急的轻轻噬咬着,酥麻的感觉从耳上传来,激的她忍不住颤了颤,酥麻慢慢移动她感到耳后轻痛了下,“哼”声从嘴角溢出。
她强睁了下眼,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像饿极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一口将她吞掉。
在她被吞掉前,感觉到炙烫滚热朝她涌过来。
她拧起眉心,眼角痛被激出了眼泪,她有点想要躲起来。
“幺幺,乖别怕……”
沙哑的嗓音落进她耳中,她微睁了下眼,墙上的影子开始变地摇曳晃动,每当她想逃的时候。
“幺幺,乖……”就落进她耳中,直到她的骨头都快要被碾碎,墙上的影子变的破碎凌乱。
慢慢的她像一只被卷上巨浪的小鱼,一直冲到最高的浪端。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耳边低哑的嗓音轻轻哄着她,“别哭,歇一会好不好?”
一直到后半夜,江幺幺瘫在床上将将休息了十分钟。
她的呼吸刚要变的平稳。
灼热的呼吸又一次落在她脸上,她拧起眉推了上方人一下。
“可以了,你不要再证明了,我承认了,你不但中看还很中用。”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傅寒手环住她后腰,急促的呼吸落在她耳侧,“还不够,我怕你凑合……”
话音刚落,江幺幺猛的向上被抱起……
她下坠的瞬间颤着嗓音低哼了一声:“救命啊……”
种好了,很安全
隔日白天,江幺幺醒过来,她闭着眼睛却感觉到有些刺眼的光线,她眼睫动了动费了好久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刚睁眼,眼晴便被光线刺了下,她眯起眼睛视线顺着光线看过去
窗帘缝隙里透进来耀阳到有些刺目的阳光,她头稍动了下,看到墙上的钟表。
十点半整。
居然都十点多了。
她想翻个身,可身体刚一动,腿上腰上便传来肌肉严重拉伤的那种痛,她小声的“咝”声后,脖颈下手臂一拥,她便被揽入一个怀抱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脑勺便被扣住,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去推人,唇舌便被纠缠住,昨夜的记忆瞬间一股脑涌进她脑中,她睫毛颤了颤“唔”了几声。
傅寒手掌心完全扣住江幺幺的后脑,他掌心稍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很轻的像是呢喃地哼声落进他耳中,他呼吸变的粗重,他手掌缓缓的从脑后一路下滑。
安静卧室里,呼吸声交缠着的声音显的尤为清晰。
一直到破碎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他手臂撑在江幺幺身侧,将床单压下数道褶皱后便欺身过去。
江幺幺终于睁大眼晴,望着自己上方的傅寒拧起眉费力抬手握拳捶在他肩膀,“我不……来了。”
她喘着气嗓音颤的不像话,落进傅寒耳中,就像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心头。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看向她拧起的眉心和颤动着睫毛后,他捧住她脸,在她额在亲了亲从床上坐起来。
“饿不饿?”
江幺幺望着他,揪紧被子的手松开,有些意外他的居然放过她了。
想到昨晚,她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几点睡的,只记得她只要稍松口气,他便俯身过来问她“歇好了吗?”
傅寒此时正背对着她穿着睡衣。
她望着他裸着的后背,肩膀平直,后背线条流畅分明,一看就是经常运动后的肌肉,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你现在还在练拳击吗?还有参加比赛吗?”
她记得傅寒高中的某年暑假突然开始学习拳击,不是业余玩票那种而是跟着教练系统学习了六年,还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