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楚伊笑，“就是一个假设，你必须回答。”

唐阳羽手托下巴想了想，好像没想出来，喝了口摩卡，嗯，这下子有了答案，“害了我就害了我，姐姐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我不会在乎。反正我本来一直都生存在社会的最底层，苦惯了，穷惯了，大不了还是打回原形而已。”

“换句话说，我根本没什么可失去的。”

“还有，如果我注定一定要被人害，如果我自己可以选择，那么我会选择让姐姐你来害，这样我心甘情愿，死了也死的明明白白。”

楚伊的眼睛有些湿润，忍不住别过头去看窗外的人和景，“你这个傻子，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这个社会最倒霉的就是那些老好人，姐姐我不喜欢也不相信以德报怨，姐姐只相信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有一天姐姐真的背叛了你，伤害了你，你就要十倍百倍的奉还才对！”

“你是个男人，所以你必须像个男人那样去霸道的反击才行！”

唐阳羽放下手里的摩卡，用自己温热的大手轻轻托起了楚伊那张美丽的小脸，“姐，我是农村人，可是我不傻，我早知道姐姐开上宝马车的同时要替宋老头和杜爷办事，甚至还要陪他们上床。”

“所以姐姐，没关系，我不会让你难做。这之后，你还是我的楚伊姐，这点永远不会变。我当然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但是我报仇的对象却不是姐姐你，而是宋老头和杜爷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