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我必须提醒你一句,波札那那地方艾糍病遍地都是,希望你好运,能活着回来,呵呵。”
唐阳羽拿过名片,很干脆的下车,然后向着远处地铁站的方向走去。张常宁坐在车里没有动,前面开车的司机大概40岁左右,平常并不起眼,但是如果在黑暗中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有一双令人后脊梁骨发凉的眼睛。
那人似乎有些担心,“宁哥,这次是不是玩的有点大了?那小子可是声称永远不会承认玛瑙杯是唐修,而且还在里面留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bug。万一要是有人出价到原价的十倍,那么就必须确定是唐修才行,否则绝不会有人买。到时候怎么办?”
张常宁透过烟雾和黑暗的夜色看着少年有些孤单的背影,笑了,“方同,你知道么,做我们这一行不但要会看钻石更要会看人。你真觉得眼前就是那小子的上限么?唐门唐修本不存在,是在唐宗放手里开始形成的一种说法,其实并不官方也不严谨。你没仔细观察那小子的眼睛么,你用心看了就会知道,比你的眼睛还要可怕。”
“方同,这么说吧,三年或者五年之后也许最值钱的已经不是唐修而是阳修或者羽成之类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能觉察到一种气息,那小子的手艺很快就能超越唐修的气息……”
方同明显一愣,这完全出乎他的预料,说实话他有些轻视那个少年的,所以并未仔细观察,没想到张常宁居然得出了这样逆天的结论。
他笑了,“宁哥这方面的确让人服气,我空有一双鹰眼,长瞎了。不过也没什么,即便到时候出了变故,方同单着就行,反正打碎玛瑙杯的是我又不是宁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