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会这么做的。

可以说眼下张常宁已经成了他们最好的选择，甚至唯一的选择。

唐阳羽也不可能再去一趟波国跟索博普和瓦西里之外的矿主重新沟通和制定采购协议，他们现在没什么退路。

结果却是唐阳羽真的继续强硬，“我现在真的没时间，好了，张会长，我要出门了，你自便。”

张常宁血往上撞，腾的站起身，“唐阳羽，今天这份合同你只有今天答应才有效，否则就当我没来过没提过，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你以为你跟庞媛媛背后走动走动就可以目中无人了么？你这么做生意是不会长久的！”

唐阳羽笑了，看着气急败坏的张常宁，“张会长也是斯文人，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我跟庞媛媛不是背后走动什么的，我是在跟她正儿八经的进行生意上的合作而已。”

“再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和张会长之间的关系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说散就散吧？好了，今天我的确有约了，改天我带着合同亲自去找你，如何？”

张常宁深呼吸，再深呼吸，冷着脸，“就依你所说，但是去之前你最好想清楚该怎么做生意，怎么尊重长辈！”

张常宁冷哼一声大步离开，一脸的不快。

凌雨晴跟着送，唐阳羽原地不动，面无表情，没人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