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到原身蠢死的前世,他只有一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陈笑斜睨她一眼,“先起来吧。”
水玉儿被他吓得半死,这跟她想的不对啊。色皇帝不是应该见到她就扑上来吗?不是说爱她爱的要死要活吗?
怎么回事儿?
她不知道的是,眼前这副壳子已经换了个主人,诸多算计也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笑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
他没责罚水玉儿,但是用头发丝儿想想都知道,水玉儿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原来她长相出众,原身又说是那样好颜色的性子,谁也不敢欺负她,怕她一朝崛起,报复回去。
现在经过这档子事儿,谁都知道她已经失去原身的庇护,是个人都能踩一脚,她又为了邀宠落了淑贵妃的面子。
宫里现在是淑贵妃一家独大,她一个位分低贱的小贵人,还不是任人揉捏戳扁的份。
这也是陈笑对她的惩罚。
很显然,水玉儿是个聪明的女人,想通这些关窍后,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跪在地上再没有以前的风骨,软塌塌的像滩烂泥。
陈笑回去之后越想越气,当即派人把邢北泽叫过来。
至于理由,他是皇帝,要什么理由!
邢北泽正在府里聚会,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这里没有外人,防守严密,一群人坐在一起言语间便有些肆无忌惮。
许元一眼看出邢北泽愁眉不展的,当即问了出来,想到几天前的抵足而眠,他脸色铁青,“邢大哥,是不是那狗皇帝欺辱你了?”
“慎言。”邢北泽不悦道。
想到那晚,他被陈笑勾起的绮念再度涌上心头,回味似的攥紧手指。
“许元,你想差了!皇上……人很好。你这样妄加猜忌,没有下次!”他明明白白解释清楚,甚至不惜对许元说下重话,任谁都看得出来,邢北泽是认真的。
其他人或许都觉得邢北泽是心悦诚服,可许元不一样,他,他对邢北泽抱有幻想,他心悦邢北泽,一眼看出男人眼里的情愫。
那是爱恋。
他还想说些什么,邢北泽不在意的挥挥手,将话题拐了回去。
他说道:“诸位兄弟,不知大家对皇上的新政有何见解。”
陡然听见老大这般文绉绉的话,他那些大老粗手下摸摸后脑勺,说话都有些结巴。
“大哥,我们哪有什么见解啊,但是看得出狗,呸,皇上做了件大好事。”
说话的是吴凯,他出身农家,没读过书,一身使不尽的力气,可力气大,吃的也多。当初进军营就是为了吃饱饭,后来跟谁邢北泽,才有了今天。
为人憨是憨,可说的都是实话。
他把回乡的见闻都说了一遍,脸上也挂着朴实笑容:“……皇上做了件大好事,起码俺回家再也不用饿肚子了,土豆番薯玉米吃个饱,就是容易放屁。”
“哈哈哈。”
听他说完,周围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邢北泽也笑了,唯独许元,皮笑肉不笑。
他打心眼里瞧不起新政,与其给那些愚民的百姓加餐,倒不如好好解决这从先皇以来就存在的门阀势力,皇上这样,实在是落了下程。
他大大方方说了出了自己见解,言语里处处透露着对陈笑的不屑,要按照他小心谨慎的性格,许元应该是不会说出来的。
可坏就坏在邢北泽喜欢皇上。
他嫉妒得要死。
许元这话一说出来,房间瞬时一静,他仰头坚持道:“怎么?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
没人说话。
邢北泽蹙着眉头,他觉得今天的许元情绪很不对,有些过分了。
“当然不对!”吴凯站了出来,“皇上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解决了多少百姓吃饱穿暖,你说那些门阀是什么意思?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许元不屑的笑了:“什么叫那些门阀,现在天下最大的祸患就是那些人,他们欺压百姓,勾结往来,皇上如果再不处理,怕是不到百年这皇位就得换人来坐。算了,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你们也听不懂。”
邢北泽深深看他一眼。
许元挺直了背,心里美滋滋的,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事情讨论着讨论着,跟邢北泽的目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赶上宫里来人,就散了。
邢北泽坐上马车,一路上都在思考。
许元没走,而是躲在角落里,见马车摇摇晃晃的拉走了,瞬时攥紧拳头,悲愤道:“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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