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星空璀璨,不时有风轻轻吹拂而过,卷起长长的帘幔在空中舒展。
之后的日子就像上了发条,一直到年底,陈笑的公司终于在广城站稳脚跟,他还凭借着手里的技术跟国家合作,使得国家在wen革中倒退三十年经济迅速崛起,而周麟枢最后还是被方家请来回去。
正一真人死了。
要不是方父家里与政界有些关联,这事儿早就爆出去了。
后几个月陈笑肚子慢慢起来了,什么修身衣服都不能穿,事情都交给副总处理,他居于幕后操纵一切。
周麟枢当起了全职煮夫。
方父上门的时候陈笑险些认不出来,一段时间没见,他苍老憔悴不少,态度恭敬有拘谨。
“大师。”
周麟枢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
方父稍稍松了口气,直接阐明来意:“当初都是我以貌取人误会了大师,现在悔不当初,犬子实在撑不下去了,求大师看在小女的面子上救救他吧,错都在我,事后您要什么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这次道歉态度十分之诚恳,周麟枢听罢才施舍似得轻瞥一眼,直说方父眉间一团鬼气张牙舞爪占据小半个眉心,不出半月,这人必横死。
方父听完他的话苦笑连连,事实上他已经跟死神擦肩而过了一次。那天方明瑜束缚突然解开,他竟疯了似得拿着一把砍刀要杀他,夜深人静,要不是方彤彤口渴下楼正好撞见,怕是他现在连站在这里都是难事。
他家大儿子最孝顺温和,自从发“病”后像是换了一个人,正一死后他又请了其他人来家里,没想到那些所谓的大师来之后纷纷变了脸色,扭头就走。
他问时一个个都讳莫如深。
只有一个莲华寺主持,听他说周麟枢留下的话,暗中告诉他找周麟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周麟枢确实有办法,可想要他出手并不容易,他还记着当初在方家受的白眼,沉下脸冷声说道:“这事我可以解决。”
方父喜不自胜,却又听他说道:“但我有个条件。”
这在他意料之中,如果周麟枢不提他反倒会担心,现在忙不迭答应起来。
“这事你要全权听我的,另外事情结束后你去要去捐款,五百万。”
“行行行!”方父满口答应,急切道:“那您现在……”
周麟枢这才点头,“现在就去。”
“等等,我也要去。”陈笑眼里满是跃跃欲试,他猫了半个冬天了,这下终于逮到机会,激动得呼吸都急促了。
周麟枢一把摁住他脑袋,无奈又拿他没办法,最后只好把大衣找出来给他裹上,这么一来,陈笑肚子都不显了。
“看来陈总和大师关系很好。”方父默默出声,他认得陈笑,是广城商界新贵,却不知和大师关系如此亲昵。
这态度……
方父心说,俩人看着不像朋友,更像情侣有些,旋即他笑了起来,自觉自己真是胡思乱想。
哪知道周麟枢竟然那么刚,他直接挑明介绍道:“这是我爱人,陈笑。”
方父差点儿憋出内伤,干巴巴祝福道:“大师和陈总真是天生一对,珠联璧合。都是有才华有能力的天才,呵呵。”
周麟枢没反应,陈笑接的特别骄傲:“我也这么觉得。”
他说着捏了捏男人小尾指,那么轻轻一勾,再抬眼看他,男人耳朵根都红透了。
陈笑意味不明的轻笑出声。
“走吧。”
方家宅院。
周麟枢一进去就察觉到不同,而陈笑虽然不会道术,可他曾经修习过,一进去差点儿吐出来,“好腥!”
浓重的腥气恍如迷雾笼罩着整个宅院。
“带我去方明瑜房间。”周麟枢很冷静,从容且坦然,莫名的让方父焦躁不安的心都平静下来。
还是那间房,方明瑜瘦的只剩个骨头架子,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白色,被手腕粗的铁链子捆-绑着,见到生人发出“荷荷”声音,像架破风箱。
众人聚在一堆惊异的看着周麟枢,怎么是他?
一边二房媳妇直接出声:“大哥,你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不是上次那个——”骗子吗?
剩下的话来不及说出口,方父已经训斥她一通,她何曾受过如此委屈,起身就走。
方父看也不看她,赶紧像周麟枢赔礼道歉:“大师,您别跟一般见识,妇人之见。”
二房媳妇脸色直接青了,她气得要死也不敢反驳什么,丈夫也在和稀泥,一边跟她使眼色,她只得难堪的别开脸。
尴尬的站在一边。
她恨恨想着:是骗子更好,方明瑜本来就是没救了,这么晦气的地方以为她稀罕来吗?还不是为了……
二房媳妇攥紧帕子,真丝布料皱皱巴巴直接不成样子了。
她就等着看骗子有什么本事。
哪知道周麟枢突然拔剑,动作端的行云流水,只一招却看得众人心惊肉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