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肏干,身体颠簸着晃来晃去。
顾倾桐埋首在江婼笙的胸乳前,贪婪的吮吸着她娇媚的乳肉,发出暧昧淫靡的啧啧声。
江婼笙微昂着小脑袋,茫然的望着窗外雪花纷飞的梅林,随着媚药的药效减缓,下意识的想挣扎。
身后的顾倾梧抓住她乱动的双手,攥紧了她的手腕,冷笑道:“呵呵,小美人,都这时候了还有想逃走的心思嘛?你乖乖的,我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江诺笙微启的小嘴发出意思不明的喘气声,顾倾桐恋恋不舍的离开双乳,转而亲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她的口中温热酣甜,小舌头滑溜溜的,几乎勾不住。顾倾桐心中燃烧了奔腾的火焰,无限痴迷于她香滑的小口中,几乎要将她吻的喘不过气来。
江婼笙意乱情迷的仰着脖颈,浑身软绵绵的,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肏干,身体颠簸着晃来晃去。
两行淡淡的眼泪从遮目绸布下晕染了出来,江婼笙这般模样,楚楚可怜极了。顾倾桐吻着她的脸颊,吮吸掉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微微的咸味,是猎物无助的绝望。
顾倾桐吮吸的着迷,身下肏干的越发用力。发情的快感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性器往花穴里冲刺的更深,时常与顾倾梧的性器隔着穴肉相撞,真是别有一番暴虐的滋味。
江婼笙的皮肉被两人相撞磨的红红的,樱红的乳晕有点红肿,乳头经过方才顾倾桐的舔弄,变得更大了些,透着莹莹的红。
娇嫩的乳头经不起半点折磨,江婼笙高高挺起胸脯,试图不再让自己的胸乳受到摩擦。
可她的这副模样,落在顾倾梧和顾倾桐两兄弟手里,倒像是乞欢的信号。
顾倾桐轻咬着她肩头的软肉,喘息的厉害。相比于他哥哥顾倾梧尚有的三分冷持,他是半分定力都没有了,完全沉迷在了和江婼笙的欢爱中。
顾倾桐握着江婼笙的大腿,用力掰到最大,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一分分插进穴肉里。江婼笙试图想要合上大腿,反倒被顾倾桐摁的更开了。
他的双手在江婼笙的大腿肌肤上摩挲了两下,腰间用力向上一顶,性器几乎要顶开子宫口,受激的穴肉立马涌过来,紧紧绞住了性器,顾倾桐耐受不住,发出了欢愉的嘶嘶声,调戏她道:“小美人,你瞧瞧你多浪啊,咬的这么紧,我抽都抽不出来……”
江婼笙的脸瞬间酡红一片,矢口否认:“不是!不是!不要这样说我……我没有……”
“小骗子,撒谎精……”身后的顾倾梧用力向上一顶。
江婼笙发出了短暂急促的呻吟声,语调磨人极了。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两个人的性器是多么的可怕,它们一前一后的贯穿着她的穴肉,穴肉里快要被它们插坏了。
“撒谎可是要狠狠挨肏的……”顾倾桐揉着她不堪折磨的双乳,情难自持的说道。
“轻点……轻一点啊……”江婼笙可怜兮兮的恳求着,她的穴肉里,不停的吐出滑腻晶莹的蜜露,用以使性器的进出更加顺畅。
小小的梅林楼阁里,成了淫靡不堪的交合场地,江婼笙沉醉在两人的夹击中,直到两人在她身体里尽情释放出来,才从这场欢爱中抽出了身。
薄汗濡湿了遮目绸带,等到江婼笙恢复力气,扯下绸带之后,一模一样的兄弟两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小阁楼。
江婼笙轻咬着嘴唇,心中弥漫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动,承受过欢爱的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尤其是被两人一起肏干的快感,更为强烈。
从红艳似火的梅林中走出去时,江婼笙的身体还是酥软的,像是欢爱的余烬还在身体里燃烧。
冬日一天天降临,接踵而来的寒冷几乎要将整个大地冰封,直到除夕爆竹声连连,才算给顾家带来了丝丝热气。
江婼笙照顾完体弱的顾凤卿,终于得了空,独自出院登高亭望着远处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
欢乐属于所有人,却似乎并不属于她。
正在江婼笙酸楚泛心间的时候,有一个人从她身后走了过来,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谁?”江婼笙紧张的去扯那人的手。
“你猜。”那人并不用力,江婼笙一用力,就把他的手抓了下来。
她仓皇回首,站在眼前的人依旧猜不出是谁。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长的太像了,即便是红日昭昭的白天,她也分辨不出来究竟谁是谁,更何况是这灯火本就晦涩不明的黑夜。
“看你这般寂寥,想必是想家了吧,小美人……”这人搂住江婼笙的纤细腰枝,手已经从她的衣摆下伸了进入,钻进了她的衣服中,一路向下,抚摸上了她最近几日再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花穴。
“你究竟是哪个?”江婼笙出言质问,这人的手指已经戳进了她水蜜桃般的穴肉里,带出了一缕缕滑腻的淫水。
“是哪个又有什么区别呢?我陪你一晚,解解你的思乡之情可好?”
江婼笙尚未回过神来,已被这人摁倒在亭子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