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作出值得信任的样子,“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好,有什么事要及时说。”
“知道,你好啰嗦。”
“不舒服要去医院,别硬抗,你还有一个星期是生理期,这段时间别再喝冰的……”
话好多哦。
林予墨拧眉,摆摆手,差不多可以了,她握着行李,说:“那我先走了。”
“还可以待五分钟。”他看下腕表时间。
林予墨说:“好像没差别。”
傅砚礼呼出口气,眼里的情绪像是低落。
“好。”
“再见。”
她推着行李转身,不断吸气呼气,她猜想傅砚礼没走,在看着她,她却不太敢回头,怕忍不住要他留下来,没到两天的时间,怎么眨眼就过了呢。
好难受。
她都快有分离焦虑症了。
林予墨一直绷着神经,走出机场。
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的甚至有些刺眼,她下意识用手背挡住。
走过两步,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回头,撞进傅砚礼的视线,他似乎是跑来的,胸口在起伏,过白的皮肤泛红,他停顿片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抓着她的手臂拉进怀里。
抱得好紧,林予墨感觉是撞进去的,要被揉进他身体里的力道。
她愣一下,随即抱住他,去用力闻他身上的味道。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林予墨抵着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这下好了,要分开两遍了。
傅砚礼揉着她的头发,低声说:“因为想拐跑你。”
“什么啊?”
“林予墨。”
“给不给拐?”
她眼里是疑惑的迷茫,因为在反应,眼睛在一点点睁大,似乎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不想跟你分开。”
傅砚礼声音快要碎掉一样,说:“我还有至多一周就能回来,陪我一起好吗?”
“可是……”是出国啊,又不是去国内哪个城市。
傅砚礼抱着她不放,声音在放软放低:“好不好?”
“宝宝。”
“就这一次。”
林予墨身体僵住,她意识到什么,失笑问:“傅砚礼,你是在撒娇吗?”
……
护照在家里,需要助理送过来,机票要重新买,她带的行李只适合出差几天,更别说出国,她什么都没准备,而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一切没来得及多想,检票登机,她还真就跟傅砚礼上了去美的飞机。
不仅是色令智昏。
还有认识这么多年,傅砚礼第一次撒娇,反差太大,心脏到现在还有余震。
她完全完全抵抗不住。
在位置坐下,林予墨心情一直平复不下来,她抿唇,小声说:“我们这样好像私奔哦。”
家里人不同意。
他们偷拿户口,跑去另一个国家私定终生。
不一样的是,他们就在一个户口本上。
并且她打电话给亲哥报备,林晋慎是同意的,请假那么容易,她得寸进尺问是不是可以休息个把月。
林晋慎说可以,她还没来得及喜,就听林晋慎补充:“只要做好挨打的心理准备。”
“……”
“合法合规的。”
傅砚礼倒这会才拿眼罩要睡觉,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没合眼,现在终于能放心睡下了。
人就在旁边,醒来还能看得着。
飞机落地是午夜。
车是他们公司安排来的, 早早就已经在等着,傅砚礼一手推着小行李箱,一手牵着打着呵欠的某人, 她刚醒没多久,被强制开机后,需要时间适应。
她另外几只行李箱,已经被托运回京北。
出机场, 风一吹, 清醒多了。
她还没怎么反应, 已经走到车停的位置, 副驾位置是傅砚礼的助理, 下车跟她打招呼。
“你好,辛苦啦,这么晚还要你出来。”
“不辛苦,从机场到酒店可能要半个多小时,太太可以先小憩一下。”
“好, 谢谢。”
傅砚礼拉开车门,手护着她头顶,等她上车,去另一边上车。
车开出机场, 往市区走。
林予墨将车窗半开,让风吹进来, 她静静趴在那,头发被风撩起,她稍偏头, 看见在身边的傅砚礼,在跟助理对工作, 以及明天的行程。
工作的时候,会陷入很认真的状态,有着持重的成熟魅力。
意识到她的视线,他看过来,对视的一瞬间,弯唇笑了下,随手将她吹乱的长发撩到身后去,然后继续回到工作状态。
她抿唇笑,看他两种状态来回切换。
这一刻,私奔有了实感。
半个小时后抵达酒店。
两人进房间,是个套间,视频聊天时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