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拉开毯子检查一下,说:“还好,裤子还在。”
“胡说什么啊?”我说。
吴影莲笑着说:“你们培训完了吗?”她丝毫不问我伤痛的事,难道被她看出来了?
唐绢讪笑着说:“嗯,刚开始,他就肚子痛了,明天我还要给他补课。否则,怎么跟小奇交差啊?”
“哦,这样啊。”她肯定是看出来了,笑得很开心。
“你怎么还笑,他身上痛啊。”唐绢不解地问。
“笑容是可以感染的,你没见那些护士都是年轻漂亮、笑容可掬的吗?我们笑一笑,他就不痛了。好吧,我洗碗去啦,你们继续吧。”吴影莲说。
“什么?你还没洗完啊?”唐绢怔怔地问。
“我我还没开始呢。”说完,闪人。
唐绢说:“真不知她在搞什么?越来越古怪了。”
我猜想,她肯定故意将手弄脏,然后躲在门口偷听,我们的谈话她都听去了。好在我跟唐绢的行为,与她相比,不算越轨。
两天就这样过了,她们轮流“教”我,我也“学”得很卖力。到了赴宴前的晚上,我我跟两天前没啥分明。
我只记住唐绢说的两个字,自然。
这两个字就能应付过去了吗,我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