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色子震碎?你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请看!”
说着,将钢铁盆子掀了起来。这回连我都傻了,原来里面的色子并没有被震碎,而是磨擦得圆溜溜的,上面的红色点数全都磨掉了这绝对比震碎它们困难百倍看得柳风像是吃饭噎住了,半天平缓不下来,如果说先前他输了赌局是因为轻敌,那么后面的判断失误,实是因为郭重阳的技术太过精湛。也难怪他有此反应。
郭重阳说:“正方体的色子被我磨成了玻璃弹珠,拿回去给外甥玩。不过。愿赌服输,他刚说到这里,柳风已将手帕平铺到了赌桌上,身后的宝哥和富哥两人分别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放在手帕上。这阵势,看得人胆战心惊,我意识到了什么,正想劝阻,也不知柳风从哪里摸出一把明晃晃刀子,横向两人的手掌。只见血光一闪。手帕上已多了两根手指,宝哥富哥缩手回去,柳风将手指包起来放进怀里。身后的宝哥和富哥一声不吭,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似乎被削去的并不是手指,而是香肠、火腿、热狗之类的就连旁边的美女小姐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赌局已经结束,两位美女小姐便卷起了帷幕和窗帘。外面的赌客仍在,见帘幕重新卷起,都好奇地望向这边。这时候。电梯里走出两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她们刚出场就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女人到了三十岁,并不是一句“美丽”或是“漂亮”能够形容了眼前的两位女人能够调动所有人地神经,男人看了她们,只觉得全身软酥酥的,除了那个地方。可见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浓烈到了何种地步!两人走到柳风身边,都面那位身穿淡绿色超短裙的女人说:“有请赌神和两位贵宾上楼一叙!”
说话的时候,双腿微微地曲了一下。另外一名穿着同样款式的超短裙。只是颜色为红,四条性感丰满地大腿看得男人嘴角流涎,心头起火。柳风起身说:“请!”
说着领先而去。我心想,惨啦,惨啦,一定是姓胡的认出我们来了,不过也不怕,认出来就认出来谁怕谁!我和郭重阳迅速地跟上去,前面是柳风、宝哥、富哥,身后是两个三十来岁的美丽女人,我们一起进了电梯,电梯带我们到了八楼。出了电样,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一个宽敞的铺着猩红色地毯的客厅里,靠墙是四排齐人高的书架,架上的东西嘛,当然就是书。书堆中零星地摆了几张米色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老头,戴着古朴地老花镜,他似乎很享受那种坐拥书城地感觉。没有人想得到,赌城里竟有书香之所不过老头并不是在看书,他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四肢一一呢,应该说五体比较淮确些一一五体都有女人伺候着两位美貌女人走到他跟前,毕恭毕敬地传话,老头抬头,目光从老花镜的上缘射向我们,看了三秒钟的样子,他说:“请坐啊,随便坐!”
柳风领先坐下去,我和郭重阳也不敢怠慢,入座他就是胡非的老爹,也就是胡天震,我们怀疑他就是当年的胡广南。所以刚见面,我们就忍不住打量起他的外貌来。很普通的一个糟老头,在街上碰到还以为是自己的领居呢!如果硬要找出什么特点来记住他地容貌,还真是不容易。难道他就是倪将军嘴里所说的当年那个恶魔?怎么看都不像。不过,坏人从来都不会在脸上刻字的。伺候胡天震的女仆们都自觉地出去了,美貌女人忙着泡茶。胡天震说:“怎么样?赌神先生,赢了还是输了?”
原来他跟柳风已经认识柳风有些尴尬不耐烦地说:“别提了。”
胡天震的目光扫向宝哥和富哥两人,他们的手掌藏进了衣服面,却有鲜血流出来,胡天震说:“看来还输得不小啊。”
柳风不再答话,美丽女人将茶水送了上来,他借饮茶,遮掩了过去。胡天震对我们说:“听我儿子说过你们的英雄事迹,早就想见见了,直到今天才如愿以偿,呢,真是相见恨晚呐!”
怎么看他都没啥特点,除了说话的语言有点古朴外,跟普通老头实在没啥分别,而语言古朴恰恰显示着他的学问。
郭重阳说:“我早就想拜会一下您了,胡老板,啊,不对,应该是胡市长才对。”
“市长这个虚名何足桂齿?换了是谁接任市长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能替市民们谋幸福,多做些实事,使得老百姓的生话水平能够有大幅度地提高,那就最好了。”
他正儿八斤地说着,我和郭重阳用手指掏着耳朵,等他说完,我们“嗯嗯嗯”地点头,表示苟同。胡天震自顾自地说:“前任市长白望云先生虽然勤勉有加,但是成绩太少了,没什么明显的建树,再加上他上了年纪,腿脚也不方便,我才在新一届的选举上赢了他。呢,任重而道远啊!市长的位子真不好坐啊”郭重阳说:“白市长前不久才满五十,您老人家做他叔叔都有余!俗话说姜是老的辣,,他年轻人能鼓捣出啥明堂来?由您老人家接任市长,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呵呵,您说对不对?”
我配合着他说:“对,对,对,胡市长年轻的时候,七大洲、四大洋,哪里没去过?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还多,接任市长,相信也是众望所归的!”
胡天震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抹了一下头发,他的头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