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说:“都受伤了,还这么猛?痛不痛?”
其实激情也会使伤口变痛,可我半点都不理,只是忘乎所以地吻她的嘴唇、脖子、胸部她毕竟有点担心,刚才的吻只是一时冲动,她说:“你地身子在发抖,是不是痛啊?”
我浑然不顾,只觉得自己可以给她的幸福实在太少,而此时就是最好的给予。她缓慢地推开我,理好衣服,流着泪说“都是我不好,很痛吗?我也醒了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想不到邪术的威力竟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不解除,以后什么人生乐趣都没有了。“一点都不痛“别说了,我明白的。”
她轻声地说着也不知道她冲进来想干啥?我问了一句,她说:“偷情。”
我狂汗她十八岁都不到,却把这两个字说得这么轻松,我自责,把她教坏了她说:“今晚我陪着你,好好睡吧。等天亮我再回房去。、我说:“万一被阿绢看见怎么办呢?”
她说:“不会的,不会地,我这么机灵,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我环视一下屋内,可以藏身的地方非常少,假如有人进来,那也是非常危险滴!想不通她为什么说得这么自信。可她执意不走,我也不好硬把她架走吧。何况她赖在我怀里不走了就在我和莲妹妹依偎着快要入睡的时候,只听得屋外“噌”的一声响,莲妹妹惊起,说:“不好,是阿碧姐姐,她出房门了“你怎么知道是她?”
莲妹妹低声说:“我在她房门口放了个垃圾筐,只要她出门非碰到不可。”
她说着已经跃下了床,假装着坐在我床边我说:那你还不藏起来?”
她说:“藏什么?她能进来看你,我就不能?没啥好怕的。”
说得也对,可我们迟迟不见何碧进来。这连吴影莲都有些意外了。我们正疑惑间,又听得“砰”的一声响,吴影莲惊慌地说:“不好,绢姐姐出房门她也要进来!”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她?”
她说:“我在她门口放了块小木扳,木板倒地就会‘砰’的一声响。我说:“不用怕成这样子吧,她能来你也能来的。”
吴影莲说:“你懂啥?她跟阿碧姐姐不一样,你是她男朋友,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她边说边察看屋内,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后她身子一矮,钻到床底去了。毯子的边缘垂下来,遮住了。“这么晚还没睡啊,阿碧”唐绢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是啊,睡不着,出来走走”何碧答话,她的声音更近,就在门外。可以想象她刚才迟迟不进门,一定是在门外排徊,幸亏我们的声音低,否则一定被她听去了。两人同时进门了。见我还没有入眠,感到有些意外。可她们丝毫没有觉察到屋里还有别人。我松了口气。何碧说:“我还是先去睡了,免得打拢你们。”
我心知她并不甘心。只是当着唐绢的面,只能这样。做人总不能不识趣吧。等何碧走后,唐绢爬到我床上来,我心里暗叫苦也。为什么没受伤的时候就不见她们这般主动呢!唐绢枕着我的胸膛,默默无言地倚着我轻声地问:“你在想什么呢?”
她没有话语,只是享受着这份宁静,其实这样的气氛未尝不是一种幸辐。我只好由她去。可是只过了两分钟,她突然“咦”地一声。口说:“这里怎么是热的,谁来躺过?”
我说:“我刚才就躺那个位置。”
唐绢翻身一看这下子不得了,被她检到两根长头发。她粘着头发提起来。说:“什么东西?哪里弄来地?”
我说:“可能是莲妹妹不小心留下的吧?她刚才来过,给我打了杯水。”
屋里就莲妹妹的头发这么长,不这么说她会更加起疑唐绢在我胸口轻轻地捶了一下,怨道:“她老是莫明其妙,看着就来气!下次口渴喊我,不许你喊她,我说:“知道啦。老婆。”
这话被床底下的莲妹妹听到了,我怕唐绢再说下去影响感情,只好说:“你这么晚还不睡进来做啥呢?”
唐绢娇笑着说:“陪你啊。”
她说得自然之至,接着又说:“不知道你外面的事情忙得怎么样了,等小奇的病好了,事情结束了,我我跟你回家去见公公婆婆”终于说到让我头痛的事情。我心里一激动。伤痛难忍,脸色都变了。唐绢意识到了,她说“都是我不好,你别多想了,我只陪着不说话就是了。”
可她毕竟说到了,而且莲妹妹就藏在床底下,滋味肯定不好受。再不支开她,难不成让人家在床底下躺一晚?我说:“你今晚睡这里”“嗯”我说:“你呀。明知道我不舒服还过来,往常就没见你这么主动的。”
“你当我那么随便吗?正因为你不舒服我才过来地,等你好了,我才不敢来呢,你那么坏。”
她越说越诱人,我不敢答话了,她又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倚着胸口睡着了。这下倒好,省了我不少唇舌过了半个钟头,莲妹妹才从床底下爬出来,她根狠地瞪了我一眼,手里做了个“掐人”的手势,当然只是做个手势而已,并不敢真的掐人。我示意她快点出去,免得唐绢醒过来发现。莲妹妹轻声说:“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