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疯了!”
“选啊。”
“林既,你这样是会被抓去坐牢的!”
“你觉得我像是怕坐牢的人吗?换句话说,你觉得我做这些之前没有把后果想好吗?”
“既然你不想选,那就两只都注射吧。”
“别!”云栀恐慌地看着他,呼吸急促,“我选左边的。”
“行。”林既嘴角弯出弧度,说着,他拿起左边的针管。
“你放心,不会很痛的。至少没有刚刚那个巴掌痛。”
林既指节夹着针管,大拇指抵在下端。
云栀还在松绳结。
就在针头要碰到云栀的上臂时,云栀把绳结松开,挣脱了一只手出来。
像是激发了求生的潜能,她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力地把林既推开。
林既重心不稳,朝后坐去,而他手里的针管也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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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有一个地下区域, 从最靠边的楼梯可以下去。针管从边缘滚落下去。
云栀趁着林既怔神的时候想要跑掉,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往地上扔。
云栀跌落在地上, 尾脊骨撞到了水泥柱, 酸疼在身体里面蔓延开来。
林既手上的力气大,云栀挣脱不开, 三两步就重新把人绑住。
“林既, 你个疯子!”
林既听到她这么骂自己, 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从地上捡起一段手镯,拿起来看, “都说玉碎保平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轻蔑又随意地用脚将地上的手镯碎块踢开。
“既然刚刚那支被你弄到地下去了, 那就注射这一支吧。”林既拿起托盘上的另一支针。
朝着云栀的手臂缓缓靠近。
“林既, 不要!不要!”云栀用力地挣扎着,手腕与粗糙的绳子摩擦, 已经破了皮,血液染上绳, 鲜红又刺眼。
“别喊了, 这附近一公里都没有人。”
“又不是要杀了你,这么害怕干什么?”这话充满了讽刺。
针头扎进云栀细嫩的肌肤。
云栀的双目赤红。
“林既你不得好死!”
林既听着这话, 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大拇指推动着助推器,透明的液体进入云栀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