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都是会令人捉摸不透的。”
时舒:“……”
怎么都觉得,他话中有话。
两人说起正事儿。
时文奎说,他有个老朋友联系他,关于“长榆公路沿线的充电桩铺设方案”,那位老朋友,冯彤,她有一些资源和人脉,想跟他见面聊一聊。
这事儿对公走,走的是于公的方案。
但既然私底下联系了他,那他也得卖冯彤这个人情。
“什么性质?”
“私人住宅和商业建筑。”
时舒应下:“嗯,好。”
“我有一些不舒服。”时文奎按着眉心,此地无银地补充句:“所以,我才让你替我去的。”
她去是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这话意图明显地在求关心。
时舒真以为他有哪儿不舒服:“您哪里不舒服?”
“问过赵医生了吗?他怎么说?”
“我心里不舒服。”时文奎很快说:“赵东言建议我再观察几天看看。”
时舒皱眉:“他怎么回事?耽误了病情怎么办?”
“我找别人。”
“哼。”时文奎看她这不开窍的模样,哼哼道:“耽误我病情的是你,不是赵东言。”
时舒一噎。
他话中的针对之意过于明显。
“怎么说?我最近哪里不如您的意了?”
联系他的上下句,时舒明白过来了,她不回西山住有段时间了,但也算不上搬出去独居,他按捺不住了,想要她回去了。
时舒了然道:“搬回西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