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会议上的最后一段致谢,问的,比如。
两人一起回办公室。
距离离得比平常近些,职业衬衫的布料轻轻擦碰,一白一黑,看上去正在谈工作。
他在这一路上,会认真地列举出来。
她教他的……各门各类内容。
她的问题,他从不含糊回答。
他列举完了。
时舒问:“嗯,没了?”
他本该在工位上停住的步伐,就没停。
他和她一起走进,总裁办公室。
时舒站在办公桌边喝水:“我就教了你这些?”
他垂下眼睫。
一言不发地摁了她办公室里的电动窗帘的遥控器。
然后,高挺的鼻梁上方,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轻眨一眨,他低低地问她一句:“水喝完了吗?”
“嗯。”
“还渴吗?”
这句话,像是一个行动信号。
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答案。
百叶窗帘自动闭合,严丝合缝。
他眼睛又轻眨一眨,凝望她,盛满夏日的风和自由。
“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她可没教过他关她办公室的窗帘。
也没教过他摘她眼镜。
更没教过他,盯着她的眼睛,问她,“还渴吗”。
“嗯,但,时时教了我,举一反三。”
一是,伸舌头。这个时舒也不否认。
“你反的三呢?”时舒:“就是每次都要关我窗帘?”
“摘我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