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顺点点头:“那倒也是。”
“不过男的和男的怎么那个啊?”喜顺很是真诚地问道。
这话一出,男大学生笑的很猥琐,“还能怎么那个啊,当然是……”
喜顺和男大学生说话时陈南树就站在不远处收拾桌子,他们说话声不小,哪怕陈南树耳朵不好使还是能听见一些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