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连忙赶过去,她身边的两个大臣的女儿看了一眼楚泊,依依不舍的跟着离开,等到一行人的背影见见变小之后,楚泊才收了自己方才端着的姿态,拍了一下秦兰蔻的肩膀,大大咧咧道:“我的小姑奶奶,看来是我姑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刚才我要是不过来,你是不是准备要让我的七妹妹摔个狗啃屎了?你这心可真够狠的啊!”
“七妹妹七妹妹!你叫的那么亲热,真跟她兄妹情深的话去找她啊,干嘛还留在这里煞风景!”
五皇子已经习惯了她说话的语气,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了她身边的舒清冉,见到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不知道怎么的,脸就红了起来,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你、你好,你是相府的六小姐……你是记得我吗……我是……”
“五皇子青年才俊,又对我有救命之恩,清冉怎么可能忘记。”舒清冉接话道。
楚泊心里惊喜,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自己。但是他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聊下去,憋了半天就只冒出来一句“家母近日可好”?
然后换回来一句“一切安好”。
秦兰蔻看不下去了,如果是以前她没准还会帮帮楚泊给他两制造机会聊天,可是没想到这个楚泊刚刚竟然帮着七公主而不帮自己。
明慧郡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拉着舒清冉的手,对楚泊示威道:“行了,你也别在这里话家常了,我要带着清冉过去了。今个皇后娘娘可是为了你办的这个宴会,你记得到时候好好看一看有没有哪一家的姑娘符合你的心意的。我家清冉可还没及笄呢。”
秦兰蔻话一说完,楚泊像是被人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脸色立刻爆红,作势就要伸手敲打秦兰蔻的脑袋,好在秦兰蔻手脚麻利,躲过去了,然后拉着舒清冉往回走,末了还对着楚泊做了一个鬼脸,弄得楚泊哭笑不得。回到宴会上,皇后娘娘似乎已经等了舒清冉很久似的,她一来就把目光黏在了舒清冉的身上,道:“这舒家的六姑娘有些日子没见,似乎长高了不少,就是不知道这吹箫的功夫可有长进?”
换来的是周围姑娘和夫人们的嗤笑声,皇后娘娘还觉得不对劲,怎么她说了这样的胡,周围人都在……哂笑?似乎很看不起舒清冉似的,上次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娘娘,既然娘娘想知道舒小姐的音律可有进步,不如就叫她弹奏一曲如何?刚好给大家助助兴。”
说话的人是个耄耋老人,舒清冉也不知道是谁,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机会是没有了一点点光滑的地方,只是这头发却是白中惨杂着黑色,看着年轻些。
从那个老人家不怀好意的眼神和笑容中,舒清冉得到了一个信息。
看吧,你一个堂堂相府的嫡女,竟然只能沦落到在这里取乐大众的行为。
皇后娘娘笑了,她觉得这个提议甚好,想到第一次的时候,舒清冉手腕上有伤所以不能够弹琴,忍不住调侃道:“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见识了舒六小姐的吹箫了,还未见识过舒六小姐的琴艺呢怎么样舒小姐,这次该不会手腕又伤了吧?”
舒清冉低着头恭敬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好好的,就是怕自己琴艺不精而闹了笑话而已。”
“哎,怎么会呢,本宫相信舒六小姐的琴艺一定能给本宫一个惊喜的。”
这次的宴会许晴欢也过来了,听到皇后娘娘点名让舒清冉来表演,气就不打一处来。
上一次宴会之后,皇上似乎有意想要把自己许配给三皇子,她但是心里高兴坏了,虽然爹爹不喜欢三皇子,不让她同意,可是自己以死相逼,说自己此生非三皇子不嫁,她爹也就妥协了。
然而一直到现在,这件事情皇上皇后都没有提起过,她听说是三皇子不乐意,给推脱了。
许晴欢好面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发誓一定要成为三皇子的妻子。
舒清冉上次在皇后面前狠狠表现了一次,又在宴会上同三皇子有过多的接触,让嫉妒的种子在许晴欢心里生根发芽。
皇后娘娘叫人搬来古琴,舒清冉手指随意勾了一下,音色上乘,价值不菲。她坐在座位上,想着那些日子苦练谢知远给自己的曲谱,而谢知远为了不让自己再丢人,还亲自上阵了一段日子来辅导她。
她谈的是西秦的时候的越人留下的曲子,叫做伶仃,据说做这首曲子的人本来是个伶仃,深受当时的以为大人的喜爱,为他一掷千金只求得他能够为自己抚琴,然而后来国破,这位大人带着这个伶仃逃跑,路上的时候走散了,大人逃了出去,而这个伶仃却被抓了起来。
当时灭了这个国家邻近的国王也是个喜爱音律的,伶仃就被人送上去讨好皇上,皇帝对他也很有兴趣,然而不管皇帝用了什么样的法子,这个伶仃就是不愿意再碰一下古琴,直到大人拥立着新主打回来的时候,伶仃在皇宫里奏起了乐曲。
新主手底下的军队不认识这个伶仃,以为是仇人手下,一剑赐死了他。
后来大人看到伶仃尸体的时候,忍不住抱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