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无望,舒清冉冷眼看着这个变戏法的,没想到此人毫不畏惧,脸上笑嘻嘻的,仿佛不懂舒清冉的脸色。
萧君兰已经等不及自己先躺了进去。
舒清冉想在说些什么已经迟了,对方已经把箱子给卡起来了。一顿神乎其神的摆弄之后,对方打开了箱子,萧君兰并不在里面,舒清冉左右看看,不见萧君兰的身影,立刻就焦急起来。
“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赶紧把她给我还回来!”舒清冉厉声道。
四周的下人看见自己家的小姐不见了,也是着急起来,左一句右一句恶狠狠道:“你把我家小姐弄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们,我家小姐可是萧都尉家的千金,再不换回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变戏法的人根本不怕,只是浅浅微笑,把箱子再盖上然后打开,萧君兰竟然又出现在了箱子里,舒清冉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第一次对这个戏法产生了一丁点儿的好奇。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舒清冉关心道。
萧君兰扶着自己的额头,“觉得头有些疼,刚刚不小心磕在箱子上了。”
舒清冉哑然失笑,“玩都玩过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谁知话一说出口,旁边的变戏法的便拉着舒清冉的衣袖,指了指箱子,似乎是想让舒清冉也尝试一下,而且表情十分焦急,仿佛舒清冉要是不愿意,他很可能就要哭出来一般。
舒清冉拿下自己腰间的荷包递给他,里面有不少碎银子,“抱歉了,我怕黑,不大敢尝试这些东西,这些银子就当是我的补偿吧。”
变戏法的摇摇头,依旧是指了指箱子。
舒清冉已经开始狐疑起来了,一个戏法而已,为什么非要自己亲自起体验一下不可?她拂开变戏法的手,隐隐间还能看见眉间的怒气。
“我说了我不想尝试,你若是在强人所难,休怪我不客气了。”
变戏法的仿佛是被舒清冉的脸色给吓到了,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的看着舒清冉,也没再提让她参与进去的事,萧君兰看着舒清冉的脸色,仿佛是真的动了怒气,连忙横在两人中间,拉着舒清冉的手道:“好了好了,不愿意我们就不去尝试就是了,现在赶紧回去吧,免得爹娘等急了。”
这话一出,一旁围观的群众立刻起哄。
“人家一个哑巴,养家糊口的不容易,姑娘你大方给他那么多钱,人家无以为报,所以就想把自己最好的给你,谁知道姑娘你竟然还嫌弃,那这钱跟打发叫花子有什么不一样?看你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怎么心肠就这么硬呢?”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看打扮像个书生。
这话萧君兰就听不过去了,什么叫打发叫花子?这年头做好事还要被骂了?
“是啊是啊,人家一个哑巴,姑娘你说话怎么就那么难听呢?”这时说话的是一个老年妇人。
“哎哎哎你别跟着起哄啊!你们这些人没长眼睛啊!我侄女只是说自己不愿意变戏法,又没骂他又没打他,怎么在你们严重就成了毒妇?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在这么胡说下去,我就去找官府吧把你们一个二个全部都抓起来,关进去!”
舒清冉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寻事这周围的人,她跟着萧君兰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大对劲,现在终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周围零零散散围着的人一直在这里,但是心思却没有在戏法上面,反倒是眼神时不时地看一眼她自己。
“小姑姑。”舒清冉凑近她的耳边,道,“这些人很不对劲,恐非善辈,我们先行回去。”
萧君兰是很听舒清冉的话的,她说这些人不对劲就肯定不对劲。
“我也懒得与你们争吵!我们走!”
然而没走两步,那个说话的中年男人直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舒清冉对身边的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们心领神会,把两位小姐护在中间,然后恶狠狠的看着中年男人,道:“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
“我对你们家老爷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这位小姐态度不对,怎么不道歉就走了呢?”
萧君兰从小练武,脾气虽不是一点就炸的那一种,但也绝对不是任由人欺负的那一种,她撸起了袖子,已经想好了先打这书生哪半边脸,然而却被舒清冉拉住了,道:“不要起争执。”然后厉声对着拦路的人说道:“方才我的态度不对我认了,您想让我道歉我也会道,只是依着您的意思,怕是我口头上的道歉不足以弥补他收到的伤害吧?不若你们跟我回府,我家里人都好说话,既然我犯了错,他们一定不会偏袒我。”
中年男人一愣,竟是没想到舒清冉会这么说,自己仿佛在以卵击石,但是很快中年男人就反应过来,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你肯定是想回去搬救兵。”
“搬救兵?你这么言之凿凿我有错,有这么正义凛然的,害怕我回去搬救兵?这里是天子脚下,你若是对我不满,大可以告上官府,把事情闹大之后说不定陛下也会来管上一管,当然,你要是觉得官官相护,做官的不可信,这太子府和三皇子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