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琮自然知道舒清冉是什么意思,立刻喝道:“他们怎么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那个位置实在是太过吸引人,太子是个孝顺谦逊的,可是近几年的作风你也是看在眼里的,纵使他是太子,未来名正言顺的储君,可是他依旧是防着所有的皇子,四殿下就更不要说了,表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害过你,我不相信他没有害过太子,只是太子防备的很严实,他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舒清冉说的没有错,只是一直以来楚琮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他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话到了喉咙又咽了回去,根本没什么好说的,他浸欲在皇宫里这么多年,看的比舒清冉通透的多。
舒清冉搂住了他,问这他身上的味道倒是让人安心,“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位置,不想跟你的兄弟争,可是有时候不是我们不喜欢麻烦麻烦就不会找上门来的。不管是太子还是四殿下,只要坐上了那个位置,第一个要对付的绝对是殿下你。殿下,您现在不是孑然一身了,您还有冬冬,还有我,您不能出事。”
楚琮推开她,苦笑道:“你难道是想我跟他们争吗?”
“我没有。”舒清冉道,“我不会逼迫你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但是有时候我们去做违心的事情是被人逼迫的,你不喜欢皇位没有关系,但是太子和四皇子,他们不适合那个位置,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这么多年了,殿下你不愿意承认,就是心中还存在着对太子的一份念想,但是就算太子记得你们是兄弟,可皇后娘娘呢?”
舒清冉没来由就感觉到一阵气愤,她重生以后没求过自己能够有多好的日子,只希望自己的母亲平平安安过一生,可如今愿望实现了,她还成为了楚琮的侧妃,这心里在乎的事情多了,想要放下来就不容易了。
“你若是不想,我看五殿下就很不错,他若是成了君主,我相信他会是一代明君。”舒清冉道。她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已经很大逆不道了,楚琮没准也会觉得生气,但是她就是不想埋在心里,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免得日后两个人异心。
楚琮看着她,忽而就笑了。
舒清冉看着他的笑容,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你笑什么?”他这么一笑,自己心里的忐忑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我笑你总是与我生疏,你是我的侧妃,喊我父皇却还喊陛下,太子和四弟就算了,你喊泊儿却也只还喊五殿下,这还不是与我生疏吗?”
舒清冉一下子红了脸,她自己也意识到这样不对,但是真要喊陛下父皇她真的没那个胆量,总觉得自己这个就像梦境一样,还有五殿下,她也认识,从五殿下变成了五弟,她没法接受,相信五殿下也没法接受。
“我,我就是不习惯,再说了,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这样喊一喊,到了外面该懂得规矩我还会懂得,你放心我,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舒清冉嗔道。
“我怎会觉得你丢脸?你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我只是见你心情不佳,见不得你不开心而已。”
这情话来的突然,让舒清冉一时间很是窘迫,她推开了楚琮,眼神到处闪烁,哪里知道楚琮会突然这么说。
“其实你想的也是我想的,五弟平日里虽然很不着调,但是在大事上很有见地,就是磨练得太少,我支持他外出求学也是为了让他有足够的经验。比起太子和四弟,我自然是乐得见得五弟在那个位置上。”
舒清冉抿唇一笑,“你我说的倒是轻巧,可我看五殿下和你是一个路子的,都是那种宁愿做个闲云野鹤也不愿意束缚在宫里的,你这样想,如果让他知道了,怕是要跟你置气了。”
“他跟我生气也没有办法,我背后族人都已经不在,但是他不一样,他的母族是原先的定北将军,只是因为定北将军年事已高所以主动退了下来,封了一个安国公,但是原先定北君还是有部分兵权握在他的手上的,可以说这是一个不定性因素,太子和四弟不可能容忍这样的存在,但凡他们其中一个登基,泊儿和他的母族绝对不会相安无事。”
舒清冉微微惊讶,她知道楚泊的身份,但还没想到还有这一层。没想到楚泊的背景竟然这么强大,这可跟他平日里的样子一点都不符合。
“你想利用这一点逼着他即位?他以后也许会恨你的。”舒清冉道,她看得出来,楚琮是把楚泊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宠着,他不会希望自己和楚泊的关系变的僵硬。
“他若真的实大义识大体,会听我的话,他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他的母族,还有数万定北军的生命。”楚琮道,“我觉得你的那桩生意好,是因为我打听到消息,安国公手里的那只军队在极寒之地,如果京都太平,那么他们会一辈子都待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那么多的人需要的粮食就是很大一笔开销,而这开销绝对不是从国库里拿的,安国公就算再怎么有钱也不可能养一只军队养了二十多年,唯一的解释就是,安国公手底下应该也有不少产业,这些产业获得的钱足够军队的开支。可我在大凉的时候,察觉到大凉已经开始秘密打压安国公的产业,一开始我还在纳闷,值到调查到安国公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