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显然是没有商量了,拓跋灵玉到宁愿太后娘娘让人打她一顿,以也好过抄那些什么都看不懂的佛经。
“太后是想公主能够收一收自己的性子,毕竟就要回到拓跋了,公主这段时间就安分一些。”舒清冉道,“免得再让人担心。”
拓跋灵玉对她实在是厌恶得很,柳眉一皱,下巴一扬,“我任性我的,关你什么事?”
舒清冉倒是没想到拓跋灵玉会当众给她难堪,周围的妃子都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不过她的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感觉,毕竟被人这样对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放肆!”太后拍了一下桌子,“拓跋的教养就是教出了你这样的话吗?看来是哀家对你罚的实在太轻了,你既然冥顽不灵,那哀家也不用对你太过客气。慧姑,去叫人过来,给我打二十个板子!”
打就打!她没什么好怕的!
一旁的皇帝终究是觉得不妥,“母后,灵玉毕竟是拓跋族的公主,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就这样罚她会不会不大好?况且她的兄长也在京都内,如果她的兄长知道了的话,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皇帝也不想求情,毕竟拓跋灵玉噎的是舒清冉,他也一早就看这个女子不顺眼,只是她狡猾的很,自己隐藏的深,露不出什么破绽来让他责罚。
“陛下不必求情!”还没等到太后开口,拓跋灵玉先一步说道:“我确实是大不敬,可我不会改,以后依旧会这样。至于太后娘娘要罚我,我受着就是。我兄长那边自己会解释清楚,陛下不必担心。”
“好啊!”一听到她还说知错不改,太后娘娘气得浑身发抖,“给我打,四十个板子,一个也不能少!”
在座的都只是看热闹的,更何况这是拓跋族的人,就更不会求情了。
只是舒清冉不想事情闹得难堪,道:“灵玉公主只是心直口快了些,况且刚刚也是我僭越了,我与公主也不是很熟悉,就这样冒冒然劝她不要生气,公主心里肯定会不好受。二十个板子,就当是公主离家出走的惩罚,至于剩下二十个就算了吧?公主毕竟是一介女儿身,真要是四十个板子也受不了,如果太后娘娘执意要罚的话,应该连我一起罚才对。”
舒清冉这么一说,太后的理智也回来了一些,真要是四十个板子,人怕是都要被打坏了。
“既然你求情的话,就算了,二十个板子,不能再少了。哀家老了,见不得血腥,你替哀家看着吧。”太后道,说罢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慧姑赶紧上前替她揉着太阳穴,一脸的担忧,“太后可是头疼病又犯了?”
后者点点头,皇帝脸上挂着些许的担忧,“儿臣叫人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却被太后阻止了,“都是些老毛病啊,太医来看,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话,开的药也都是大同小异的,没什么用。”
“估摸着是因为今日动了气。”慧姑解释道,“这些日子因为舒侧妃经常过来陪着太后,太后的头疼病就好了许多,也没再犯过。”
皇帝斜视了坐在下方的舒清冉,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既然有病,还是要医治的。宫里的太医不行,那儿臣就贴张皇榜,诚邀天下名医来为太后治病,相信总能遇到医术高超的大夫。”
太后点点头,也没拦着,“你有这份心就好,都散了吧,哀家一个人待一会儿。”
屋子里的人三三两两散去,舒清冉没有走,皇帝看见她没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没看见太后不允许人打扰吗?还不快回去!”
舒清冉欠了欠身子,“儿媳方才走神了,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方才陛下说要找名医替太后娘娘看病,儿媳心里倒是有一个人选。”
“哦?你还有认识的医术高明的大夫?”太后问道。
舒清冉眉眼尽是温柔神色,对于太后,她是打心眼里由衷感激的,虽说自己只是一开始为了自保才接近太后,可如今,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让太后好。
“谈不不上认识吧,只是我以前得过重病,是这位大夫给我治好的,而且太后也应该见过,陛下当初生病的时候不是从宫外请来一位大夫吗?”
太后想了想,倒是有些印象。
“哀家记得,那阵子哀家经常会让慧姑往陛下那边跑,慧姑这些年腿脚不好,一到阴雨天呀,腿就疼的厉害,那个大夫还特意给慧姑开过药呢。”
“太后这么一说,奴婢的是想起来了,那个药倒真是管用,您瞧奴婢这些年腿脚是不是好了很多?阴雨天也不怎么痛了。”慧姑接话道。
太后点点头,“既然这位大夫这么神奇的话,就让他进来给哀家看看吧。”
皇帝是心里有气,母后又对这个女子的好感添加了几分,但是碍于母后的身体,他也不好说什么。
“儿臣这就叫人去请,只是他毕竟是宫外的人,还是要小心些,儿臣再多加些人过来护着您。”说罢甩袖离开。
除了宫的舒清冉径直来到千味大夫的医馆,他此刻正在诊脉,是个打了肚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