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听一下,看看那边有什么动静,有没有报官什么的?又或者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总之查到什么回来都告诉我!”常月娥吼道。
婢女捂着脸抽抽噎噎道:“奴婢都问过了,这事在那边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人家还是安安分分做生意,奴婢也偷偷去找办事的那些人,根本连半个人影都找不到,小姐,一定是那些人见钱眼开,拿着钱偷偷跑了!”
常月娥深吸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到还好,也就是丢了一百两银子,虽然有些心疼,但总比自己出事要好,就当是花钱消灾了,可还是忍不住对婢女翻了一个白眼。
“你是怎么做事的?那些人可信可不信自己不能琢磨吗?那一百两银子,你给我府上做一辈子丫鬟也还不起!”
婢女委屈低下头。
常月娥原本是不想做这件事的,自己手里粘上事她觉得不安,又不能武逆陈敏敏的话,才硬着头皮上去的,现在好了,自己解决不了,顶多就是被说几句,陈敏敏应该不会再用她了。
“那个女的丈夫你打听清楚了没有?是什么身份?”陈敏敏似乎对那个男人有意思,说什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全都是借口,一个女人看上一个男人,那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常月娥虽然对那张皮囊也有意思,但是她不屑,那个男人顶多就是家财万贯,可有钱有什么用,常月娥想要权势,至高无上的权利,要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翠儿又摇了摇头,“奴婢找人查了几天,但是那个人很厉害,两次摆脱我们的视线,甚至还反过来追查我们,隐秘得很,要不是有意外情况,我们都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奴婢吓得不敢再跟着了,只知道那个人应该和他的妻子不一样,不是做生意的,而且也不经常回去,至于那个女人,身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也容易被发现。”
“就那么厉害?”常月娥将信将疑。
翠儿点头,“奴婢不敢有假话的。”
常月娥想了想,那个男人能有什么特殊的身份,除了是个商人以外,那就只能是个书生了,总不可能是当官的吧?这么年轻,顶多就是个小官,父亲的朋友自己多多少少见过不少,也没见过这个。
“就是个普通的商人而已,只不过生意做得到是大,你是我去敏敏姐那里一趟,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常月娥又来到了陈敏敏那里,彼时陈敏敏正在明颜楼里算账,但是却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
常月娥一过来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很小声,听起来惹人怜爱,可陈敏敏却烦的不得了,“哭哭哭哭什么哭?你爹娘还健在呢!这么早就开始哭丧了?”
常月娥脸色一变,这么难听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会不舒服。
“敏敏姐,我,我按照你的吩咐,想要办那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实在是太厉害了,差点还查到了我的头上,我就不敢做了。您要我查的身份我都查出来了,那对夫妻是外地的,近些年才过来做生意,女的看照着京都生意,男的是来来回回跑,看样子生意做的很大。”
常月娥猜的没有错,陈敏敏听到了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果然就来了兴趣。
“那人是做生意的?”陈敏敏有些失望,她自己是个生意人,其实也不大希望自己的丈夫也是个做生意的,如果是个当官的就更好了。
她眉眼的失落没有逃过常月娥的眼睛,想了想,常月娥点点头,“就是个做生意的,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生意,割舍不了,但是那个男人应该也是准备科举考试的,要不然怎么会把生意全部转到自己妻子的名下管着,我还打听到了,那个人不但很会做生意,读书也好,在老家的时候,都说他是最有希望高中的人呢!”
添了这么一笔,陈敏敏眼神立刻就亮了起来,虽然现在不是官,可是有当官的可能就是好事啊,只要能考上,到时候用钱砸也能砸出来一个。
“那他年龄呢?家中可还有其他妻妾?”
“年龄……二十八了,家中就只有一个妻子,并没有什么小妾,如此看来,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好男人呢,毕竟她的妻子未有所出,他都这个年龄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家里双亲都不在了,估摸着也没人给他张罗,又或者他的那个妻子手腕太厉害了,我看那男的应该也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吧,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天就去过两次。”
“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偷腥的猫还能叫猫吗?”陈敏敏道,她自诩自身条件不差,绝对能和那个男人并肩。
“敏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那个女人……我不想对付了。”常月娥说的委屈,好像自己很害怕一样。
陈敏敏看着她的样子,在心底说了一句没出息,面上却拉过她的手,笑吟吟道:“我的好妹妹,我知道那件事肯定是为难你了,不做就不做吧,我那个时候其实就是一时气话,哪知道妹妹你这么为我着想,竟然真的去做了。”
然后拉着她到了一楼,“这里有了不少新品,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胭脂水粉,姐姐送你,希望妹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