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喝醉了酒被云妃的人带到这个凉亭,过了没多久楚峥就来了,那么问题来了,楚峥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想到之前云妃突然而然的对她那样好,她心中仿佛间明白了什么。
可是现在明白也没有什么大用了。
现如今皇上雷霆震怒,她一个女孩子家的解释,又有谁会信呢?
而对比起舒清冉这边吓得脸色发白,楚峥的表现显然要镇定很多。
“这…父皇,你怎么到了这里来,您不是这个宴会中看着歌舞过寿吗?”舒清冉被吓得脸色发白,楚峥却故作惊讶的看向皇帝,仿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而后,他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恭恭敬敬地递给皇帝,委屈出言为自己辩解,“父皇你误会了,儿臣怎么可能与三嫂做出那的不雅之事。”
他又不是傻子,早刚才见到的那个纸条,他心中就大体明白的是怎么回事,又怎么可能给人当枪使任人支配呢?
这个黑锅他是断然都不会背的,哪怕他确实做到那样的事。
所以这一切虽然突兀,却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早有准备。
“那你倒是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还有别的事情可做吗?”皇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都到了这地步了,大家眼里都看着他,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难道他还能说出这话来吗?
亏着还是他培养了许久的儿子,居然在这些地方拎不清,犯了这样的大错!
偏生还是大家都看着,让他连想要掩饰都掩饰不了,此番一来皇家颜面何存!
“父皇,你真的误会了啊!”楚峥委屈的拔高了声音,唯恐皇帝不信一般开口解释,“是刚刚宴会的时候,有一个小宫女给我递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三嫂在凉亭这里等我,但是我认得三嫂的字迹,那字条上面的字迹根本就不是三嫂的字迹!”
他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仿佛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就连皇帝也隐隐有些动摇,看到皇帝动摇的神色,他继续趁热打铁,说道,“儿臣想,这若不是三嫂的字迹,那这字迹又是谁的呢?三嫂决然不会对我干出这样无耻之事,也必然不会为了掩人耳目请别人代写,这样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嘛所以儿臣猜测一定是有人设好了圈套,为的就是让父皇看到儿臣和三嫂在凉亭的一幕,诬陷儿臣和三嫂有私情。”
“哦,你的意思是?”皇帝挑了挑眉,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说法,真相是什么不重要,只要现在能够圆过去就行。
“儿臣必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这才急匆匆地赶来,想必那人一定在这里埋伏,而从亲自前来为的就是抓住那等胆大包天之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先是委屈,后是坦荡,让人不得不信服,末了,他又恭恭敬敬地朝皇帝行了一个礼,“万万没有想到,父皇却也跟着来了,闹了这么大的误会是儿臣的不对。”
此番慷慨激昂的言论就连一道跟来的身后人都觉得他没错。
皇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舒清冉,最终暴怒渐渐消散,消了气。
可想到楚峥没有选择告诉他,而选择自己处理,心中又有些责怪,说出来的话还含着些怒意,“这是大事,有关皇家名誉,有关你们两个的清白的大事,为什么不选择告知朕而选择自己处理?”
如果楚峥将这件事情早先告诉了他,也不会落得这样的误会。
“这……”楚峥故作为难的看了舒清冉一眼,最后恭恭敬敬地回道,“三嫂好歹也是女儿之身,而且已经嫁人,这样的事情如果闹得出去,对她的名声多有损坏。儿臣倒是没什么,但如果传到了三哥的耳朵里…”
他言语之间皆是为舒清冉着想,处处都维护着舒清冉,丝毫没有提到半分自己的委屈,如此深明大义,任谁都挑不出半点错出来。
说完这段话,他又偏头看向舒清冉脸上皆是关心,“三嫂,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内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你一个姑娘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在宫中树敌呢?今日之事,如果不是我及早发现,事情可就严重了啊……”
这番做派让谁看了都会觉得他这个做弟弟的十分的善解人意,至于之前他那些恶心的嘴脸,就算现在舒清冉说了,也不会有任何人会相信。
所以舒清冉只是低着头,沉默着不语。
“刚好父皇在此,三嫂如果说出来父皇自会为你做主,不会有所顾忌?”看着舒清冉的模样楚峥心中冷笑,面上却关心更甚,破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
舒清冉看着他这副嘴脸简直恶心的要死,刚刚是谁过来调戏她的,他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数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贼喊捉贼,做了无耻之事还要立个牌坊!
说的倒是好听可她若真是那样说了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想到这里,舒清冉紧紧的抿住了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就算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时机不允许她知道。
“你也不要再问了,姑娘家的脸皮薄,此次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