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的事情,许露还是有点后怕,想着和他告别之后,就离开这个小县城。
小枝说得不对,愿望说出来,还是会灵验的呢~
与此同时,严骆荣那头,几人站在一起,总结此次任务。
“三哥,这座小县城是真不对劲。”黄礼冶把今天的经历简单叙述一遍,说,“我们把档案记录好交上去,让侦查组过来看看。”
“你们,谁带头违反纪律了?”沈岸抬头看向二人。
“……是我。”严骆荣站出来,语气却很是不满,“三哥,你不知道,他们当时一大群男人围着个小女生。我再不上去,保不准就会发生什么。而且要不是我们亲自遇到,也许这里的阴暗面还会被藏着掖着,不能被根治。”
“按照规矩来,检讨和十公里拉力。”
“……是。”严骆荣低头。
“今天的详细情况,你们再跟我说一遍。”沈岸眉紧拧,“其他人回去休息,按照计划,明天返程。”
严骆荣认命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桌子上写检讨书,然而握着笔想了半天就想出来三个字“我没错”。
信息突然“嘟嘟”响了几声,是简澄九发来的:“荣哥,你们任务累不累呀?什么时候返程?”
“明天返程。”他回复道。
简澄九:“姐姐的送别会,你有去吗?……我都没来得及见姐姐最后一面,她没有邀请我。”
严骆荣连忙安慰她:“她邀请我了,我没去。”
简澄九回复得很快,语气轻松:“哈哈哈,握手握手。”
严骆荣关掉和简澄九的对话框,点开新加的那个号码。
许露,这名字还蛮好听的。
和她人一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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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南回来之后,天气就逐渐转暖。
燕子从南方飞回来,大地生出了新嫩的绿色,枝丫上生出桃花粉嫩的花苞,军区大院里,一片红梅谢了,玉兰花开满枝头,热热闹闹,碰撞出一片春日的琳琅。
“糠馨杯”的画展和颁奖典礼将在央美举行,今年的冠军是一个大一的新生,出人意料的是,大家所期待的比如上届的冠军陆仰歌并没有参加比赛。
然而,今年最火的作品并不是冠军的画作,而是由于作者栏写了两个名字而被取消参赛资格的《点红》。
许多评论家说,这幅画作已经完全跳脱了学生时代的思维,能明显看出周围背景和麻雀鸟喙所含的点红并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却出人意料地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这幅画在网络上的大火也让群众认识了新生代美术界两个新的名字,但这两个名字在今后会在油画界获得多么大的造诣,他们并不知道。
日转星移,云卷云舒。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奔波。
一年后,陆仰歌提交交换生申请表,飞往柏林。
许露有的时候会跟江有枝打电话,说最近学校里发生的各种事情;说杨翼挽教授身体逐渐恢复了,就是不再带课;说她有了一个对她非常好的男朋友,等江有枝回来就一起吃个饭。
又过了一年,许露从央美毕业,成立了属于自己的一间小工作室,偶尔教小朋友们画画。
简澄九毕业后并没有直接从事她所学的漫画专业,而是经常拍摄记录日常vlog,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
同年,沈岸被调往边防,陈延彻、严骆荣等几个决定跟他一起前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年严家突然提出解除和戚氏的婚约,外头怎么传的都有,有说严家大少爷喜欢上了一个普通的女孩的,也有说严家大少爷喜欢的其实是简曼带回来那个私生女的。
外头传得风风雨雨,两个当事人却什么事都没有,该干嘛干嘛,好聚好散,见面还能问声好。
也许,对于戚因莱来说,确实是嫁给谁都一样。她毕业后开始着手接管家里的公司,一天到晚忙得见不到人。
戚因莱和江有枝也偶尔会有联系,但不多,大部分都是节日的问候,内容不算多,只是问个平安。
其他人,也许群发祝福的时候会出现在对方的对话框。
而沈岸什么都没有。
她的列表里已经没有他了。
曾经大院儿里的朋友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江有枝这个名字,然而每个人都在等着她回来。
就像是孤寂的夜空在等天明。
像大浪淘沙过后,留下那颗曾经蒙尘的明珠。
熠熠生辉。
江岸26 你什么时候嫁给陆仰歌这小子……
从柏林到北京, 七千三百五十二公里,从海洋性气候到温带季风气候,从那个严谨的国都回到故乡, 江有枝在云海之上, 看到属于中国的那片蔚蓝广阔的海洋。
“dies and ntlen,we will on be ndg at the beijg terational airport尊敬的旅客您好,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