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上回不是还只有一千吗?”严骆荣睁大眼睛。
“第二次翻倍。”
“知道了……”严骆荣打蔫儿了似的,等沈岸走了,才叹了口气,“真是,这也不怪我啊……”
“荣子,你到底看什么啦?”黄礼冶凑过来,“难道比我想的还要了不得?”
“了不得极了!”严骆荣咬牙看向他,“都怪你,离我远点。”
黄礼冶连忙认错:“别啊别啊,你就告诉我呗?难道是在跟女朋友聊天?那三哥也不至于那么生气啊。”
严骆荣愤愤地捶了他一拳:“我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是火?”
“老子是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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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气温太高了,窗外连鸣蝉的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