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摊主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姜宝青默默的帮女摊主把掀翻的摊子收拾好,旁边卖菜的摊主劝道:“行啦,别哭啦,等那位大人的生辰过去就好了!”
女摊主抬起头,满脸的绝望:“可是我儿子不能等了啊……早知道,他就不在县学替他那个同窗说话了,现在他那个同窗退学了,我儿子不过是替他说过一句话,现在就……”
女摊主声音哽咽。
姜宝青愣住了,她直接问那女摊主:“婶子,你儿子的事,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女摊主心里头太苦了,哪怕有这么一个人让她倾诉也好。她拿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泪,脸上的沧桑遮不住眼中的愁苦,她叹了口气:“我儿子考进了县学读书,县学里头好些达官子弟就看不上他们这些考进来的穷孩子,总是在学院里头欺负他们。我儿子还好,学业中中乎乎,也不惹眼。平日里那些达官子弟总是逮着那个考第一的那个姓姜的穷孩子欺负,后来那个穷孩子受不了被欺负,退学了。那帮达官子弟不知道听谁说,我儿子替那姓姜的穷孩子跟先生求了情,他们就把我儿子抓了起来!”
女摊主满脸的绝望:“说是关起来了,不给吃不给喝,这都两天了,也不知道我儿在里头是个什么情况!我要凑钱,凑钱去疏通关系啊……”她痛苦的捂着脸,“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把我的肉割下来去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