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就会把自己手里边的势力逐步过度给他,这些势力,全是他这几十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各种人脉、关系,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网里面,拥有的是共同的利益。
但在贺公梓看来,自己不但要接手贺云山的那张势力网,他还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贺云山时期对他毕恭毕敬地那些人,到了贺公梓手里之后,还会对他这么言听计从吗?
贺公梓虽然是个纨绔,当常年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之中,也对权势这件事有一定的了解,他很清楚,就算贺云山到时候在真的把自己的势力网完全叫到他手中,自己能不能把控得住,还要看到时候自己的真本事。
而真本事是什么?
当然就是他自己的手腕,以及拥有的势力。
所以他在执行贺云山计划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拉拢自己的人脉,创建属于自己的势力。
而这联盟主席的位置,正是他为自己离任之后拉拢新的手下所准备的“好处”。
可是现在他却听到贺云山说,要在四年之后把这个位置还给吴良,他顿时就不乐意了。
“那家伙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个能写几首歪哥的歌手罢了,伯父,我觉得根本没必要搭理他。”贺公梓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对贺云山说道:“联盟主席这个位置,虽然不是什么先要的职位,但也可以成为我们拉拢人脉的一个筹码,为什么要让给那小子呢?”
他不但不想把这个位置让给吴良,甚至还想永远的压着他,让他翻不了身。
而贺云山,似乎从他的话语里读出了他的心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隐含着一股怨怒和责备。
“为上者,但开阔胸襟,权衡利弊,谨慎行事,方能立于不败之地,这个道理,我以前没有教过你吗?”他用失望的语气对贺公梓说到:“以我们的实力,的确是不用理会那个姓吴的年轻人,但在这件事上,我们也的确有对不住他的地方,最关键的是,他的老师是秦澜,这个老头子,虽然一辈子没做过官,但却拥有极大的影响力,这样的人,我们不应该去跟他主动结仇,否则会引来外界众多的非议,你别以为伯父坐在这个位置,就可以只手遮天,事实上,只有当你坐到伯父这个位置,你才会明白这里头有多少的如履薄冰,有多少的胆战心惊……”
“可是那个秦老头子不是已经死了吗?”贺公梓打断了他,这么多年来,贺公梓最害怕的事,就是来自于伯父的说教,这些话他从小听到大,真是每次听到都有了想吐的感觉。
贺云山自然也清楚他不耐烦自己的这些说教,因此在被打断之后,并没有继续接着训下去,而是眼神一凛,回答到:“秦澜虽然死了,但他的关系网还在,他的影响力还在,这时候我们这样对他的徒弟,不但外面会议论我们,就连一些有心人,恐怕也会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你伯父我如履薄冰的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我决不允许临到老了,却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多说,只管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
“伯父……”贺公梓站起身来,还想争辩两句。
“去吧。”贺云山一声叹息,闭上眼靠在了沙发上,仿佛很疲惫一般打断了贺公梓的话,只是说道:“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再废话!”
贺公梓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恨恨地咬了咬牙,这才郁闷的离去。
而就在贺家两叔侄讨论着吴良的时候,殊不知,就在城东郊外的一幢别墅里,吴良也正和别人在讨论着他们俩。
跟吴良在一起的人,正是他的二师兄罗明礼。
“二师兄,这次你可谓是吃力不讨好,我想你应该在后悔了吧?”吴良左手托着一瓶白酒,苦笑着给罗明礼斟满了酒杯。
罗明礼的神色很是郁闷,憋着一股气端起酒杯,恨恨地啜了一口,这才怒冲冲地说到:“真没想到,居然能被那家伙搞出来这么大的声势,不过一想起这件事,我就更窝火了,这些荣誉,原本都应该是你和老师的!”
他说的,正是音乐联赛最近在华国大火的事情。
原本这些都是属于秦澜和吴良等人的功劳,媒体要赞,也应该是赞这些真正为音乐联赛付出心血的人,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贺公梓,不仅抢走了联盟主席的位置,还抢走了原本属于秦澜和吴良等人的荣誉,这让嫉恶如仇的罗明礼,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经历了人生中最重大的一次打击之后,吴良倒是变得成熟了不少,他不但没有跟着罗明礼一起气闷,还反过头来劝慰他道:“那个姓贺的作恶多端,风光不了多久的,只是今天有件事,还是要跟你说说。”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吆喝声,只听两个清脆地声音笑嘻嘻的说道:“来咯,热腾腾的鱼头煲来了!”
应声出现的,是两个如花信般摇曳多姿的少妇。
这两个少妇,不是别人,其中一个正是吴良的妻子和路雪,而另一个,则是秦澜老先生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