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实在感觉到一股阵痛会再次强势来袭,只得点点头,在诊疗桌前的凳子坐下。
“雨燕嫂子,把舌头伸出来!”杨锋要给雨燕嫂子检查舌苔,提醒着。
田雨燕于是伸出舌头,那红润的小舌头伸展在杨锋的眼前。
杨锋看着看着,感觉到雨燕嫂子的小舌头有一种馨香之气,这种舌香极大地刺激着杨锋的神经。
检查完了舌苔,杨锋就要把一下田雨燕的脉搏。
把脉的时候,杨锋用右手紧紧地扣住雨燕嫂子的左手腕。真想不到,雨燕嫂子的手腕洁白柔软,自己的手摸上去,特有感觉。
细皮嫩肉,白如羊脂,冰清玉洁,杨锋感觉到雨燕嫂子就像一个降落凡尘的仙子。
而雨燕嫂子的手腕被杨锋把脉,感觉到麻酥酥的,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可能吧!雨燕嫂子心也乱乱的。
杨锋看着雨燕嫂子脸红得跟仙人山上的红山楂一般鲜艳,更是暗暗欣赏。小媳妇有大姑娘害羞的一面,这种魅力,对自己来说,不可阻挡。
“雨燕嫂子,你的这种病,并不是太大的事,我给你开三副药,你按照方法服用,只需一周就可以痊愈的。第一副药,用小火熬五十分钟;第二副药,用中火煎三十分钟;第三副药,用大火煎十分钟就可以了。记得一天服三次,不能间断。这期间不要吃辛辣和油腻食物,以清淡为主。”
杨锋边说边细心地将三副药用黄纸包好,还用一个细毛笔做了标记,便于雨燕嫂子服用。
杨锋的话像暖流一般地传到了雨燕嫂子的心田,真看不出来,这个杨锋,还挺细心的。
但愿她能够快点康复吧!杨锋对田雨燕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多少钱呀?”雨燕嫂子满意地接过药后,问起了暗中欣赏自己的杨锋。
“算了,雨燕嫂子,你拿去吧!”杨锋想着,自己的药可是最近几天在村后的仙人山采摘的,除了费时间采摘和制作以外,没花其它成本。
“哪有治病不收钱的!你不收,这药我也不拿!”田雨燕边说边要留下三包药,杨锋看得出雨燕嫂子很真诚,于是笑着说:“雨燕嫂子,如果你要给,就给个二十块吧!”
“二十?!怎么可能?不行,给你两百块!”田雨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的这种病,可是求医问药无数,在花城市一家郊区医院,随便开三副药,也得三百块呢!钱贵就算了,关键是服用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田雨燕说完,就从自己的红色钱包中抽出两张红红的百元大钞,放到了杨锋的诊疗桌上。
但杨锋却坚持只收二十块,说这药是自己采的,没花什么成本,田雨燕对杨锋刮目相看。
自己求医问药无数,一般的医生,都会趁机宰客,唯恐收得少了。而杨锋,却坚持只收二十块。
执意不下,田雨燕就只好给了杨锋二十块,欢欢喜喜地离去了。
杨锋目送着雨燕嫂子离去,雨燕嫂子走路的样子很美,如水蛇般的腰肢随着她的步伐有节奏地扭动着。那从城里穿回来的银灰色高跟鞋与地面相触,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像一曲优美的曲子。
杨锋看着看着,回味着刚才与雨燕嫂子看病时,那旖旎的春景,感到口干舌燥,手也发痒起来。
杨锋在白天,做起了一帘幽梦。梦到雨燕嫂子就像一条常青藤一般,缠着自己这棵不断变粗壮的大树。
当杨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乎乎的。汗啊!怎么会这样?
杨锋并不知道,他有这种感觉,美丽的雨燕嫂子也与他有心灵感应。
雨燕嫂子走出了百米之外的时候,不忘回头朝着杨锋的诊所看过来。
杨锋这个死小子,在替自己把脉的时候,田雨燕就感觉到浑身有许多蚂蚁在爬似的,难以煎熬。
一想到这里,雨燕嫂子脸就羞答答的,自己和杨锋这是咋了?不行,我可是结过婚的女人,可要回去面壁思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杨锋一方面给村民治病,一方面在空闲的时间里上山采药。晚上睡不着觉,就起床练功升级。
而这几天,黄贵法、刘壮、张武、黄旺财这些败类在乡卫生院治疗。他们遍体鳞伤,治疗伤口时疼的杀猪般地嚎叫着,惊动了整个卫生院。
“这都是那混球给害的,我们出了院,得设法给点颜色那混球看看。”黄旺财对杨锋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老爸,这混球太厉害了,我们用尽各种办法,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道怎么能够让那混球完蛋。”黄贵法多次尝到杨锋的厉害,心有余悸地问。
黄旺财狠狠吐了口唾沫,心狠手辣地说:“还是把你表哥叫来吧!多带几个民警,多带几把枪,那混球再厉害,也敌不过子弹。”
一旁的刘壮、张武连忙附和:“还是村长高明!牛所长一出马,没有搞不成的事儿。”
“混球,等老子出院,就让你彻底完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