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他上位而做的，他没必要心虚，做了就做了。

那一巴掌仿佛耗尽了郑晓天所有力气，他往后一退，瘫坐在会客的沙发上。

父子之间沉默许久。

“你母亲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郑晓天问道。

郑修的脸有些红肿，但是他依旧面不改色道：“一开始。”

郑晓天一声冷笑，知道自己就是一个被玩弄的傀儡罢了。

“你的事情也上了新闻。”郑晓天颤抖着双手给自己点了一支香烟。

他抽了一口，被烟味给冲得不行。

郑晓天突然想起来，他戒烟挺长时间了。

“我们都是顾家的棋子，只是对立面不一样罢了。我替谁服务，你替谁服务。用丑闻压丑闻，你难道还没看明白？我们在顾家的眼里是什么都不是，而你还一颗心就是要冲到他们面前谄媚。”

郑修很冷静，远比郑晓天要看得清一些事情。

“你本不应该这么做的，现在很多的原始股票都在我的手上。”郑修开口。“既然顾家的人想继续利用我，而我本来就没有吃过什么苦，那就干脆跟着顾家的人继续玩吧。至少我这辈子饿不死没钱用，不会因为一些说不清楚的原因而离开。只要顾立言不出事，我这辈子都可以大富大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