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言眼眸一沉，继续听着顾清鹤的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你当初做了什么。只是这些事情都是逃不过我的眼睛。”顾清鹤不慌不忙地说道。“现在艾琳在我手上，你自己想好怎么办。”

“你为了家产，已经要用艾琳来威胁我了？”顾立言面无表情，但是眼眸里是说不出的冰冷。

顾清鹤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不是顾立言的祖父，而是一个商人。

顾立言也是同样。

“用公司换回艾琳，难道不好吗？”顾清鹤反问。“当初是你不要的她。”

宋晗听到外面有点动静，自然是小心翼翼走了出来。

见着顾清鹤和霍琳，宋晗还是打了一个招呼，礼貌地坐在了顾立言身边。

“你怎么来了？”顾立言问道。“再休息一下吧。”

“没事。祖父和妈来了，我还是得见见。”宋晗强笑。

顾清鹤只是扫了宋晗一眼，站起身来说道：“你做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宋晗听到这话脸上的肌肉一僵。

这是在……威胁她吗？

“祖父，我……”

宋晗还没来得及解释，便是被霍琳打断道：“好了，你也别装了。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样子，实际上这么心狠手辣。爸，事情说了，我们也该走了。今天下午，我们还要去看程卿的女朋友呢！”

这句话好像是故意说给宋晗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