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话听起来还真是在威胁人了。

别打我女儿的注意？那么霍琳想让她打谁的注意？

他们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么让人烦吗？霍琳越想越烦躁，更是不想多说这件事。

顾立言直接越过她去找顾清鹤，就好像是在说这个人根本就不重要。

霍琳受不了任何被轻视的感觉，更是受不了任何被无视的感觉。

更何况这个人是自己儿子。

顾清鹤所在的地方只有那么几个地点，一是书房，二是在后山的院子里。

除了这两个地方，不会有其他更好的地方。

顾立言先去了书房，果然他在。

顾清鹤见着顾立言，也不觉得奇怪，反而是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怎么了？”顾清鹤问道。“今天难道你工作不忙，还来找我这个老爷子了？”

顾立言没有说话，只是淡定地看着面前的祖父。

这个人是他曾经最为尊敬的人，可是现在，这个人的观念和他完全不合，更别说会有其他情况了。

顾清鹤自然是知道他的习惯，也懒得多说。他收拾好自己桌子上的东西，示意顾立言有什么话坐下说。

虽然说是坐下说，但是实际上也是说不出的烦躁。

顾立言没有坐下，反而是站得更加笔直。

“我有话要和你说。”顾立言开口道。“第一，别动艾琳。”

艾琳？这话听起来好像是意见十分熟悉的语气，但是在顾清鹤看来，这个东西不值一提。

这个小孩不过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人罢了，她的身上没有半点顾家的血脉，那她又何必要继续存在在这里？

若是顾清鹤以前的性格，一定会选择拒绝这个人的存在，并且将她彻底抹除。

艾琳的存在，也是第一次顾立言对对自己的安排如此抗拒，更是不愿意听自己的安排。

这一点，顾清鹤很火大。

他本以为顾立言是来找自己道歉的，可没诶想到这个人不光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还是质问的语气。

顾立言是在威胁谁？他有什么资格威胁别人？

顾清鹤十分火大。

“所以呢？”他冷笑着问道。“你除了威胁，就不会其他的了？”

顾立言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对于顾清鹤的追问倒是让他很是平静。

他早就猜到对方会这么做，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之所以将盛鼎集团分一半给顾深照，是我可怜他。”顾立言声音冰冷。“我给出去的东西，可以轻松收回来。这句话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顾清鹤抬起头，双眸和顾立言相视一看。

双方眼眸对视的瞬间，外面好端端的天气突然变得狂风乱撞。

顾立言有这样的本事，顾清鹤很清楚。

当初顾清鹤的威胁对顾立言起了作用，顾立言让出了一半的公司给了顾深照，这些还不够。

人的欲望就是这样，它会一步一步让其他贪婪的情绪快速吞并一个人。

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时间消化情绪，只会让他们不停地背负任何情绪继续向前。

顾清鹤和顾立言之间的矛盾，便是在这样的情绪里发酵。

“你去试试。”顾清鹤冷笑。“你知道你这么做了的后果是否能承受？”

顾立言的人生一直都是在他自己的手上，绝对不会被其他人所控制。

若是顾清鹤这一点都没有明白，那么威胁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是吗？”顾立言轻笑。“祖父，你老了，有些事情你本就不应该插手了。”

老？

顾清鹤抬起头看着顾立言，眼神是说不出的冰冷。

他最讨厌这个世界上有人说老。是，老代表跟不上时代潮流，也代表无法身处一线。

但是顾清鹤只需要做一个幕后推手，他没必要身处一线。

“顾立言，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顾清鹤眼神冰冷。“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碰了不该碰的人。”顾立言冷笑。“我知道你收买了薛医生，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顾立言的语气已经渐渐变得有些沉不住气。显然他是被这件事情气得不行，更是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薛医生被顾清鹤收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顾清鹤的眼神平静，虽然他猜到顾立言一定在很快的时间就猜到这件会。但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发生得居然这么快……

顾立言正在火大的边缘，最为愤怒的不过就是有人想对宋晗的下手。

别说顾清鹤是已经做了这件事，要说在顾立言的心里，他最好有这个想法都要被扼杀在摇篮里！

薛医生虽然是医生，但是他的动作太明显了。顾立言最开始的要求，是让薛医生尽量想出应对措施。是否恢复记忆不重要，而是要查清楚为什么宋晗会有头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