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
那女人还是骂骂咧咧,“你叫我儿子也没用,他是我儿子,我们母子的口径自然是一致的,你就说,你现在到底给不给钱?”
“不给。”喻色想都不想,直接说到。
“那我偏要闹呢?”
“你要闹,也是要等手术结束了再闹吧,抢救过来你们付钱,抢救不过来,你们再闹也不迟,正常医闹不都是这个顺序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还在手术台上还在抢救中,还不确定是死是活就来闹着要钱的,你不觉得你太无理取闹太无耻了吗?”
“原来人还活着,还没死?那这女人闹什么,这可是有点过份了。”
“太过份了,我听这医生的意思,连押金都没收,这病人家属也太那啥点了吧。”
“她这不是说这诊所是拿她丈夫做实验吗,所以才生气的要钱的。”
“也是哟,这诊所还没开业,是有拿她丈夫做实验的嫌疑。”
“人命关天,拿人做实验这不好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那女人自然是只捡对自己有利的说,“反正没开业,那就是没有行医资质,就是拿我丈夫长梁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