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晌午刺青之时,她恶作剧的在他心口留下的涂鸦,他怎么也不知道擦干净!
不过细看这字迹像狗爬似的,还真是丑的不要不要的。
她自个都嫌弃不已,于是随手取来放在浴池边的帕子沾水替他擦拭。
胤禛看着她面色凝重的拿着了事帕在他身上擦拭。
眸子暗了暗,这了事帕用的不是时候,也并未物尽其用,使对地方
咦?怎么擦不掉?
李金桂纳闷了,于是她用手里的帕子稍稍用劲在他心口擦拭着,还是纹丝不动?
于是她索性用手去轻轻擦拭。
谁说四爷冷情?他是假正经,冷情只是假像。
此时她终于彻底明白了,那字迹他竟是不知在何时用刺青笔镌刻在心口。
“胡闹,这字迹妾身自个都没法看,爷”
她其实是在赌气,其实他在她后背刺下的专属印记,她内心很欢喜。
她有些哽咽,看着这个傻男人竟是自作主张将她留下的丑陋字迹镌刻在心间。
她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悲喜交加间,眸子竟是染上一层氤氲的水汽。
“别哭~”
女人心最是海底针,为何好好的她又哭了呢?胤禛有些无措的伸手替她拭去眼泪,他的一颗心都被她哭乱了。
“傻子!”
李金桂嗔怪道,但此时已经被四爷感动的泪眼朦胧。
“金桂!别~”
一阵噗通的水花声响起。
候在浴房外的苏培盛屏退守门的丫鬟,然后会心一笑,从袖中取出准备好的棉花团子将耳朵塞的严严实实
一大清早,李金桂懒懒的翻个身,此时四爷已经苏醒,于是她任由他的手,穿过她散落在肩上的青丝。
感觉到他眸中带着熟悉的光芒,李金桂红着脸躲开,不敢再去招惹他。
“皇阿玛已决定于下个月初摆驾科尔沁,迎皇祖母回京,届时将会到漠南一趟。”
“真的?爷是不是也在伴驾之列?”
方才还无精打采的李金桂眼前一亮,腾的坐起身。
“嗯,爷已经叫应嬷嬷她们开始准备出行之物,带着孩子出门,自然准备的物件需要齐全些,以备不时之需。”
“爷~”
李金桂激动的抱着四爷,太好了,终于可以到漠南见蓝齐儿了。
“哼~”
胤禛看着她这副欢喜的样子,若蓝齐儿不是女子,不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皇姐,他定会想方设法让她在这天地之间彻底消失
康熙三十七年,十月初六,微雨少晴。
李金桂正待在宽敞的马车内陪着两个格格与两个小阿哥玩游戏。忽而车帘子被掀开。
“应嬷嬷,照顾好阿哥格格们~”
“晖儿,照顾弟弟妹妹~”
胤禛将李金桂从马车内扶着走出,此时苏培盛已准备好了马儿侯在马车外头。
“去后头那辆马车将花盆底换了,爷带你去狩猎!”
“皇阿玛已命人安营扎寨,今儿就歇在此地。”
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在太子爷的主持下,几个兄弟相约带着各自的女人到前头的林子里狩猎冶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