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人都是蛮不讲理,明明是你不稀罕爷的皇后之位,一个劲的往外推给旁人,如今倒怪爷?”
女人啊,着实都是不讲道理的主!
“你们男人啊,不都说美人如画如诗,难道爷会对着书房里的书画讲道理不成?”
李金桂伸手挽着四爷的脖颈娇嗔道。
“爷,我想去趟江南,既然爷想着支开我,那我就随了爷的愿。”
“不准,除非爷驾崩,否则你不准离开爷的身边!”
“唔”
守在外头的苏培盛笑嘻嘻的掩门。
“小春子,去和敬事房知会一声,皇上今儿翻了熹贵妃的牌子。”
缠着四爷一宿,最后四爷竟是执意要与她随行,而且还是微服私访。
出去散散心也好,伺候四爷上朝之后,李金桂懒懒的补了个回笼觉,昨儿一宿都没怎么睡。
精神不济,自然是最后一个到景仁宫的嫔妃。
“臣妾钮祜禄氏,给皇后娘娘请安~”
“臣妾今日来迟了,实在是昨儿伺候皇上没好好歇着,皇后恕罪~”
李金桂看着乌拉那拉素娴面上虚伪的笑容愈发暗淡,顿时心情大好的挑了挑眉。
“妹妹伺候皇上辛苦了,本宫该谢谢妹妹代本宫伺候皇上才是!”
当着满宫嫔妃的面,乌拉那拉素娴当然要绷着中宫的仪态,但却在众人跪安之时,出声将李金桂单独留了下来。
“皇后,若没有什么事情,臣妾要提前回去准备午膳,皇上说要与臣妾一道用午膳,晚膳!”
看着皇后假惺惺的嘴脸,李金桂忽而觉得反胃。
“本宫能让皇上留在景仁宫一回,就有本事让皇上留第二次,第三次,亦或者一辈子!”
“皇后,别以为你那些破事神不知鬼不觉!当年你是如何当上四福晋的,你比谁都清楚!”
“放肆,熹贵妃,你只是妃妾,凭什么敢在本宫面前叫嚣!”
乌拉那拉素娴镇定自若的起身,缓缓走到李金桂面前,当年的事情,知情人都已经死光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知道。
“皇后!你早就露出破绽而不自知,劝你善良,否则多行不义必自毙!臣妾告退!”
不可能,看着李金桂胸有成竹信誓旦旦的样子,乌拉那拉素娴心中划过一丝恐慌。
“什么破绽?本宫何时有破绽?”
“就是现在啊~”
可恶,她竟是一时不慎着了李金桂这贱人的道,若心中无愧,就不会问破绽。可错就错在她心中有愧。
“你以为皇上会相信你?本宫和皇上才是名正言顺的少年结发夫妻,你只是妃妾,只是伺候本宫和皇上的奴才!就算死,今后有资格与皇上同穴而葬的女人,只有本宫!”
“皇上要将臣妾赶到圆明园,皇上厌烦了你我之间的争斗,皇后满意了?这紫禁城从明日开始,就只有皇后你一人在唱独角戏了!”
李金桂并不是真的怕了皇后,而是要找个机会金蝉脱壳,好微服去江南。
“本宫不管你是钮祜禄氏还是李金桂,你这辈子都别想越过本宫头上!”
“只要本宫好好活下去,霸着后位不挪开,你就始终是妃妾,李金桂,凭什么你得到了至亲至爱,但本宫却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