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弘历在指挥血鹰行动?”
蓝齐儿看着痛的昏迷的弘昼,以及正在悄悄抹泪照顾弘昼的李金桂,问出心中的疑虑。
“不会是他,他只是被奸人挑唆,认为是我对那位乌拉那拉侧福晋下黑手,他若真要行动,那就不会手下留情,否则,他很清楚我在四爷心中的地位。”
左右四爷易储这件事,李金桂觉得自己吹枕边风还是行之有效的,弘历不会愚蠢到挑衅她,激怒她劝谏四爷易储。
“额娘什么血鹰?”
昏昏沉沉的弘昼听着额娘和姑母的对话,有些一头雾水,但四哥对额娘似乎不友善,这一点,弘昼听明白了。
“没事,额娘只是和你四哥闹点别扭,会好起来的。你好好歇着,早些好起来才是。”
李金桂伸手捏了捏儿子瘦削的脸颊,瞧见弘昼眼睛不住的朝着外头瞥,心中不免心疼。
“你皇阿玛照顾了你一整晚,方才额娘劝他许久,他才肯上朝,你乖乖的歇着,你皇阿玛说了,待会一下朝,就来看你。”
这才见弘昼这孩子眸中燃起希翼的光芒,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就算是奢求父母之爱,亦是谨小慎微。
“额娘,四哥若是敢欺负额娘,您就来告诉儿子,儿子定找他拼命!”
“混小子,你们都是额娘的心头肉,不管何时,你们都要兄恭弟友,知道吗?”
李金桂嗔怒的点了点这傻儿子的额头。严肃的叮咛着。
“儿子记住了。”
“慈母多败儿,你别遮遮掩掩的了,弘昼,你四哥不是东西,用你皇玛法留下的遗诏,阻止你额娘登上后位,还有你额娘随时可能面临死亡,情况很复杂!”
“什么!!”
弘昼着急的坐起身,却扯到了手臂,但他顾不上喊疼,只焦急的盯着额娘。
“你和孩子说这些干嘛!”
李金桂寒着脸瞪着蓝齐儿这口无遮拦的家伙。
“昼儿都二十几岁了,都当阿玛的人了,怎么还是小孩子?你不准我对胤禛说,还不准我对自己的好侄儿吐苦水吗?”
“儿子去杀了那畜生!”
弘昼咬牙起身,一手夺过桌案边上的佩剑,面色铁青的就要冲出去杀了他的好四哥!
“与你四哥无关,他也只是奉了你皇玛法的遗命。”
“狗屁遗命,额娘重要还是皇玛法重要!他这白眼狼!”
“可不是白眼狼么?被他那个乌拉那拉侧福晋挑唆着说你额娘对那个女人下绝子药,那混账就找不着北了,指着你额娘的鼻子破口大骂。”
“蓝齐儿,你若再继续胡说八道,就马上离开这!”
蓝齐儿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啊,李金桂气的起身对蓝齐儿怒目圆睁,怒喝道。
“额娘,您一辈子总是畏首畏尾,总替旁人考虑,什么时候您才能自私一回,为自个考虑考虑?”
弘昼气的发抖,此时只想立即冲到弘历面前,一剑砍了那混账。
“弘昼啊,好侄儿,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救救你额娘的命吧,你额娘这段时间寝食难安,你皇玛法留下一支神秘的谍者组织,这几日你额娘几次都差点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