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报复,李金桂气的奋力挣扎,却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胤禛的心也很痛!!要痛就一起痛吧,不准嫁给他!”
“凭什么你”
“就凭爷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你对胤禛,亦如是。”
听着耳畔这男人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李金桂不争气的伸手环抱着胤禛。
“胤禛,别再离开我”
“好~”
又是这个院子,几乎是相同的早上,陈文正又见到了这一生的梦魇。
“她昨夜累了,还没起来。”
胤禛将身上的围裙解开,从容的丢给一旁的苏培盛,手里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热粥,语气平淡的说道。
意难平,为何他总是慢了一步,陈文正将攥紧的拳头藏在身后,为何总是他与金桂错过。
深吸一口气,捂着吃痛的心口,他面色苍白的转身离开。
他离开没多久,苏醒过来的李金桂就挣扎着起身,神情凝重的写了一封信。
原来四爷并非中了丹毒,而是遭人暗算。
而刺客也并非传说中的吕四娘,而是血鹰。
没有想到统领那些江湖人士的血鹰首领竟然是那人。
就在将信笺用火漆封口之后,李金桂再次犹豫了,旋即将信笺藏回柜子里。
不,若她任性的将这封藏着真相的信笺送出去,那么她将生生拆散一对苦命鸳鸯。
可当李金桂看到四爷泡在装着各种毒虫的汤药中不省人事的时候,她心中又产生怨怼。
最终还是将那份带着罪孽的信笺送了出去。
京城。
忙碌一整日的张廷玉回到府邸,奇怪,今日蓝齐儿怎么休息的这么早?
到耳房梳洗更衣之后,张廷玉摸黑回到卧房内。
正在蹑手蹑脚的摸索着朝床头轻手轻脚的走,忽而听见有人在唤他。
“书呆子!”
“嗯?怎么没歇着?”
听声音是从书桌那传来的,张廷玉纳闷的就要去寻火折子点灯。
“别点灯!我们说会话。”
“天气凉了,要说话咱到被窝里再说。”
“张廷玉,我说就这么说会话!”
“哦”
她甚少连名带姓的直呼他的名字,张廷玉将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梳理了一遍。确定没有惹到蓝齐儿。
“你知道血鹰吗?”
房中陷入沉默,蓝齐儿已然从书呆子的沉默中得到让人惋惜的答案。
“是,我们张家的家主,世世代代都是血鹰的统领,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蓝齐儿苦笑一声,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皇阿玛默许你我的关系,是不是以此为要挟,让你盯着胤禛和金桂?所以你答应了。”
很想听书呆子否认,但书呆子却再次让她失望了。
又是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蓝齐儿决然起身,走到书呆子身边。
“我原以为我们能有善果,是因为我们之间情比金坚的感情,打动了皇阿玛。原是我太傻太天真。”
“书呆子,你不该是任何人的提线木偶,是蓝齐儿误了你终身。”
“蓝齐儿,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张廷玉甘之如饴。蓝齐儿,你你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