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跪我。”

温森苒忙转了方向，对着温心暖。

季子昂懒懒地应了声：“可以开始了。”

还没等反应过来，佣人手起掌落，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温森苒的脸上。

温森苒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哪经得起这样打，脸颊火辣辣的，脸颊偏了很远。

佣人反手又是一耳光，将温森苒打偏的脸又打回来。

就这样，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

啪啪啪……

温森苒的脸颊火辣辣的，痛得话都说不出来，想要闪开，又不敢。

季子昂的手段温森苒见识过。

每次两人发生关系，季子昂必然会做措施。

温森苒想怀他的孩子，有一次用针扎了……事后被季子昂发现不对劲，直接抓着她的头就撞到了墙上。

后来温森苒当然有被逼吃药……

而且季子昂当初说过，如果她敢怀他的孩子，他会让她一辈子无法生育。

季子昂平时看起来挺好说话，真的狠起来的时候，表情可怖阴狠。

温森苒心有阴影，多少是怕的。

……

第十个耳光甩过去，温森苒再也承受不住，脸上精心画的妆容全都被眼泪冲得乱七八糟。

嘴唇也破了，流出些鲜血，很是凄惨。

“别打了，别打了……季少爷，是我错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

“求我没用。”

“堂姐，别打我了……是我犯贱，都是我的错……”温森苒立即朝温心暖磕头，“是我勾了姐夫，看不得你幸福……是我心胸阴暗，想要拆散你们的家庭……”

温心暖震惊地看着温森苒，她一向反应迟钝。

刚刚那刷刷的几嘴巴子，看得她都懵了过去，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姐夫很爱你，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跟我下过协议……他爱的女人只有你。是我不知好歹，企图占了你的位置……”

温心暖的表情还是有些懵。

季子昂见她没反应，冷声说：“继续打，我老婆还没消气。”

佣人手起掌落，啪，一巴掌甩过去……

温森苒跌到地上，被打得牙齿出血。

头发凌乱散着，双颊浮肿，狼狈不堪。

“算了，”温心暖讷讷地说，“让她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

毕竟是自己的亲戚，看着被这样打，于心不忍。

“老婆，你消气没有？”

“……”

“老婆不说话，就是还在生气……继续打。”

“打她我就会消气了吗，你就算把她打死了，我还是生气怎么办？”温心暖恶狠狠地看着他，“明明是你做的错事，凭什么要怪在女人身上。”

季子昂柔声：“你没听见么，是她勾的我。”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是你情我愿的！”温心暖生气地吼道。

“是，老婆说的是。都是我的错。”季子昂迎合说，“等我的盆骨好了，你想再打多少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