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忍心动手,但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是那一年,杨仪发动了“易主之难”,直接主动出击,荡平了老二的亲信,从老二手中夺走了家主之位。
而当时与杨仪一起作战的,并作为中流砥柱的人,便是熊正文。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杨仪从来没有提起过,也决不允许任何人提起。
所以,杨横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家主之位本来就该是杨仪的,老二只是钻了空子夺走的,杨仪夺回家主之位,只是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见杨横不说话,熊正文冷笑了一声,沙哑的声音像是哭泣的冤魂,为当年的不公而哭泣,为“兔死狗烹”的悲剧而哭泣。
“怎么不说话了?”熊正文问道。
杨横道:“我问你最后一次,走还是不走?”
熊正文道:“不走。”
“那你只有死了。”杨横站了起来,漆黑冰冷的影子笼罩了靠在绣花被上的熊正文。
熊正文道:“你早就知道我会死,为什么不直接杀进来呢?”
杨横道:“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熊正文笑了笑,道:“就因为你小的时候我给了你一块糖?”
杨横神色微变,道:“如果有可能,我手上也不想沾你的血。”
熊正文摇了摇头,道:“你还不明白吗?”
杨横问道:“明白什么?”
熊正文眼神一凛,道:“让你来杀我,你的内心是很纠结的,但是如果让别人来杀我,那就没这么多事了,为什么杨仪偏偏让你来,而不让别人来?”
杨横道:“我只服从家主的命令,从不过问原因。”
熊正文笑了,笑得很诡异,道:“可以,我在下面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