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信迷惑地看着地魁将军,道:“不然呢?”
地魁将军道:“你不想让我和你一起走?”
季信笑了笑,道:“你肯吗?”
“不然你来这干嘛的?”
地魁将军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一会,宫殿顷刻间化为沙尘而去。
季信讶异地看着地魁将军,道:“你愿意跟我一起走?”
“你对我的胃口,我愿意跟你一起走。”地魁将军笑道。
影流将军走了过来,道:“没想到,连地魁都被你折服了,我着实小看了你。”
地魁将军道:“不是折服,只是英雄相惜。”
“哈,英雄相惜?”
影流将军有些不可思议,“地魁,这可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地魁将军道:“以前确实不是,现在是了!”
影流将军讶异地看着季信,道:“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季信笑了笑,跟地魁将军碰了碰拳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影流将军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道:“好家伙,有你的。”
季信道:“影流、闻风以及地魁三大将军已经重新聚首了,现在,就是反抗的时候!”
地魁将军道:“反抗谁?”
季信道:“反抗谋逆之臣——杨振昆。”
……
“呃……”
身下是松软的触感,身边是熟悉的艾香。
周振麟缓缓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粗糙的茅草屋房顶。
“这是哪儿……”
周振麟坐起来,捂着脑袋,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身边响起:“小伙子,醒了?”
周振麟立即警惕起来,身体飞速后撤,道:“谁!”
只见床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秃头和尚,他笑容可掬,面色和善,不像是坏人。
“你是……”周振麟迷茫地皱起眉头。
黑衣和尚道:“贫僧法号‘静思’。”
周振麟道:“我这是在……佛庙寺院?”
静思和尚摇了摇头,道:“你在‘天壑’之底。”
“天壑?”周振麟一头雾水。
他努力的追忆,终于想起了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我是坐上了一辆车,然后……”
他恍然大悟,“然后那辆车坠崖了。”
静思和尚道:“是的。”
周振麟道:“那个开车的司机呢?”
静思和尚道:“不治而亡。”
周振麟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静思和尚道:“施主心怀仁慈之心。”
周振麟道:“这倒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他是谁派他来的,但是他死了,那就没办法了。”
静思和尚打了个哈哈,道:“看施主的面相,施主应该之前是个很好的人。”
“为什么说之前?”周振麟问道。
静思和尚指了指周振麟的额头,道:“你的上庭本该是圆润饱满的,可是,却多了一道疤痕,这说明你曾遭遇变故,导致你的心性大变。”
周振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静思和尚又道:“而且,疤痕指向施主的眼睛,而施主眼底含春,说明桃花运一直不错,而这些桃花运,却是由于这道疤痕而来,也就说明,施主的女人缘来自于早年受到的创伤。”
周振麟一脸惊讶地看着静思和尚。
静思和尚打了个哈哈,道:“施主不必这么看着我,我也只是根据面相分析罢了,仅仅只是分析,对与不对另说。”
“不,你分析的很对。”周振麟道。
静思和尚笑而不语。
周振麟道:“大师,那你再给我看看面相,手相也行。”
静思和尚笑道:“施主想看什么?”
周振麟道:“想看运势。”
静思和尚笑道:“施主的运势不用看。”
“为何?”周振麟问道。
静思和尚给了周振麟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振麟听得一头雾水。
静思和尚又道:“不过,我可以给施主摸摸骨相。”
“摸骨相?”周振麟愣了一下。
静思和尚点了点头,道:“是的。”
周振麟问道:“摸骨相能有什么用?”
静思和尚道:“不知施主知不知道,人的命是分为两种的,一种是人命,一种是天命。
“人命可以改,天命却难违。
“人命就相当于通往终点的道路,可以有无数条,也可以更好线路。
“而天命,则是终点,无论你怎么改命,都不会改变你的终点。
“而面相,看的就是你的人命,至于骨相,看的则是你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