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还是畔山？”

“自然是畔山。”

“噢。”夏汐然点了点头，脑子里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利用他调查何欣这个案子。

陶季凡是何欣的丈夫，除了余梦瑶外应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案情了。

不过当初她调查何欣一案的时候也曾试图在陶季凡身上找答案，陶季凡却并不配合，所以这一次……应该也不容易。

余恩跟陶季凡在一起谈了不到半个小时便结束了，这对正常谈项目来说是快得有点没诚意了。

夏汐然仔细看了看余恩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不过遗憾的是，余恩向来不喜欢把情绪表露在脸上，这次也一样。

倒是陶季凡的脸上一如即往地挂着优雅的微笑，朝夏汐然道：“小然，中午一起吃饭吧。”

夏汐然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吃午饭还太早了，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喝杯咖啡。”

“也行。”陶季凡点头。

“记得喝热的。”余恩平静地对夏汐然提醒了一句。

夏汐然点头，她知道余恩是在担心她刚刚流产过的身体。

“余恩，你不跟我们一起么？”

“我还有事，你们喝。”余恩道：“晚点我让小王来接你。”

“余总放心，喝完咖啡我会送小然回去的。”陶季凡说了句。

“那就有劳陶总了。”余恩朝陶季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