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落在双唇,女皇不由得身子一僵。
张易之左手揽住女皇娇小肩头,将对方强行搂入怀中。右手却抬起,握牢对方下巴,迫她小脸抬起,柔软红唇贴上,细细缠绵,舌尖灵活探入,急急索求。
女皇伸手,推在他的手上,张易之左手伸出,紧紧握住那细细皓腕不放,这一番动作,他的身子笼罩之下,已经彻底将女皇身子覆盖怀中,看起来就好像是大灰狼拥住了小绵羊。
而他捉住对方手腕的时候,唇上的吻不停,不离开,身子趁势向前一挺,便轻而易举地将对方压倒在沙发之上。
那只手顺便捉住女皇的另一只手,合在一起握紧,将双手压在头顶,一条腿跨过女皇的身体,横在沙发内侧,另一条却牢牢抵在沙发边缘半跪,让这宛如砧板上的鱼一样的女皇无路可逃。
一声满意的笑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他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身下人儿七分愠怒跟三分羞涩的脸,只觉得心跳的几乎要爆炸,全世界幻化为流失荒漠,唯有眼前人儿是唯一泉源,而他急于要解渴。
“陛下……陛下……”喃喃地叫了两声,“喜欢吗?”
便重又压了上去,右手顺势一探,自对方的腰间探入内里,轻而易举地便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两个。
而柔软的手亦终于如愿以偿接触到女皇细嫩的肌肤,所到之处,越发引起浑身欲火高炽,张易之发一声低吼,双唇所到之处,从温柔化为无法控制的狂暴,在女皇陛下的颈间留下朵朵红色印记,仿佛桃花瓣飘落。
那滑入衣服内力的手亦开始揉上让人情难自抑的柔软,手指探出,在让人心悸的爱欲之处反复拨弄抚摸。
易之低低地呻吟一声,再也难以忍受,忍着要继续拨弄这具身体的欲望,回身飞速将自己的上衣褪去,露出完美的上身,正欲拉开裤链,忽然对上身下人冷冷的眼色。
“玩够了吗?”女皇陛下眼睛一瞥,清明毫无情欲充斥,“易之,不要过火。”
“过火?”张易之停住动作,玩味般重复着这句话,随即望着对方,暧昧一笑,“陛下,臣不知什么叫做过火,不然,陛下你来教我?”
他停下手中动作,粗暴一拉,将对方仅存两颗纽扣维系的上衫顿时扯开,露出了内里薄薄的裹胸,被他方才悄然探入的手拨弄之下早已经掀起大半,露出嫩白诱人的半胸。
张易之低头,便要吻上那胸前娇柔。
女皇陛下一手扇出。
张易之猝不及防,只听得耳畔清脆一声像“啪”,他兀自不肯相信,但脸上随即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却让他不得不信。
“为什么?”他眯起眼睛,方才的难抑情欲撤去大半,剩下的,是取而代之新鲜登场的愤怒跟不甘。
“你要做朕的人,就要对朕没有二心。”虽然是躺在对方身下,脸上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窘迫跟不适,连最初的羞涩也逐渐遮去,女皇慢慢地说,“易之,你心底清楚——你选择了什么,现在,你是以何等身份在朕身边,你自己也知道。”
“那又如何?”张易之笑,“我喜欢,而你,无从选择。”
“朕不会接受这样的你。”女皇叹一口气,“让朕起身。”
“起身?”张易之哈哈大笑,“实在笑话,陛下,您现在还分不清状况,我就是要你,就是要在这种状态下要你,怎样?不是跪首,不是承欢,不是在您的身下,您就觉得愠怒不甘了么?陛下,我就是想要看看,处在昔日我的角色之上的您,还会不会依旧是面不改色,趾高气扬!”
他说罢,报复般伸手,将对方套裙上的拉链慢慢地拉开。
女皇望着他的动作,眼睛里掠过一丝惊慌。
张易之好整以暇地观察她的神色,先前被压抑的爱欲逐渐返回,甚至比以前更加难耐。
她稍微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好像蹭到了他某种敏感之处,张易之忽地有种火山临爆的感觉。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某种无法控制的变化。
那白腻玲珑的身子陈列眼前,虽然是轻轻一动,却带着说不出的诱人魅惑。
他甚至移不开眼睛。
这样的女皇,很新奇,这样的女皇,竟然能让他轻而易举的动情不已,甚至产生想要急切地要她的感觉。
为什么……
昔日,当他被她禁在宫中,扮演一个难堪的,无法见光的角色的时候,他曾经听说,年轻时候的女皇陛下,是如何的娇媚动人,艳压六宫,再配合手段高超,所以才倾倒两代帝王,那艳光丽色,只在梦中,他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依偎的枯槁人儿跟传说中的那名人物联系在一起。
没想到,当他发现自己亦能够站在世界顶端呼风唤雨,而有可能将她……
那时候,他赫然发现,自己要面对的,正好是一个宛如十八岁的女皇,是记忆之中那个,可望不可即,时光无法倒回便不能瞻仰的,豆蔻梢头,美丽娇艳的女皇。
可口的就好像是一枚水蜜桃,诱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