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深邃,自下而上仰望着她:“乖,不会乱来。”
语气轻描淡写,一时竟分不清他说的真假。
直到最后,指甲几乎要划破桌面,哭声抑制在喉间,要破不破,她撑在桌面的手臂酸软到要再无力支撑,而自始至终,她不敢低头去看潜伏在下的男人。
他是没有乱来,黑色衬衫和西裤整洁得毫无凌乱痕迹,乱的只是她。
“秦墨……”
她实在要受不住了,喊着他的名字想逃离,却被紧紧捉住手腕。
越逃,那股要命的吸力便越深。
“呜——”
周梦岑终是忍不住,整个人直接往后仰,重重瘫在办公桌上。
再顾不得什么矜持礼仪。
桌面整齐的文件被碰倒,散落一地,盛了几支钢笔的笔筒也滚到不远处沙发底下,就连放在一侧的相册都被拂倒,整个办公室混乱得如同此刻的她。
而某人依旧气场散漫,不由分说扣住她细腰,而后才稍抬起头,唇角扯起一根透亮银色,又俯身过来,极富技巧与耐心地吻她。
属于她的腥和甜在嘴里蔓延。
周梦岑呜咽着反复吞咽,像是难耐,又像是舒服至极。
“躺好,别动。”
迷糊间,秦墨终于停止了吻她,沉哑声在耳脖响起。
男人声音异常紧绷着,又隐隐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如同刚在会议上,指出别人报告漏洞时,不容反驳的上位者威严。
他说,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