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主被堵着嘴巴,疼得眉头紧皱,但偏偏喊不出来,只能奋力挣扎。
永安公主先前被五花大绑只是愤怒,如今已经变成了仇恨,她想不明白,一个低贱至极的小宫女,怎么敢对她动手。
“小果姐姐,你!”负责服侍的另一个小宫女小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小莲绑着公主都已经诚惶诚恐了,却没想到小果还敢直接动手。
“你还当她是公主?她现在就是哄叛军高兴的礼物!她有什么可高贵的,被扎了不也一样会疼!”小果恶狠狠地盯着永安公主。
“公主是不是很奇怪?我这样卑贱的人,为什么要对你动手?”
永安公主眼中满是恨意。
小果继续说道:“六个月前,在御花园里,你和陈昭仪起了冲突,为了吓唬陈昭仪,你这个高贵不凡的公主,命人将御花园伺候的宫女活活打死!”
“那个宫女,已经二十四岁了,她再有几个月,就能出宫,宫外她的未婚夫,已经等了她十年。”
小果提起姐姐,眼泪簌簌而下,她们姐妹一起入宫,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半天未见,再见面时,姐姐就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永安公主隐约记得好像有这么回事,但她记得最深的,是自己将陈昭仪吓唬惨了,据说回去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至于被打死的宫女,不过是一件杀鸡儆猴的玩意罢了,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一旁的小莲,听到小果这样说,她忽然上前,抢过小果手里的细针,用力扎了下去。
小果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小莲轻声说道:“翠羽姐姐因为泡的茶水太烫,被她下令仗责五十棍,腿都打烂了!”
小莲将针抽出来,换了个地方继续扎下去,她入宫多年,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开心。
“小果姐姐,你说的对,公主也是人,她也会疼。”
永安公主死死地盯着两个人,她现在心中无比期盼着副统领能早日发现这两个以下犯上的宫女。
但接下来数天,不仅没有人发现永安公主在对宫女折磨,所有人都觉得耳边清静了,再没有疯女人喊着闹着要这要那。
这般一路快马加鞭,出京后第五天,永安公主一行追上了前一日出发的柳誉等人。
夫妻同行,但却没有人做成人之美之事,压根没有人关注他们的绝美爱情,连将夫妻俩关在一起的顺手人情都不愿意做。
柳誉这边领头之人是皇帝心腹,但是随行的副手是七皇子的人,七皇子本就深恨柳誉,他的人自然要将柳誉往死里折腾。
出京第十天,一行人还没有抵达灵城,但却已经到了前线。
在这短短十天里,楚玉又拿下了两座城池,她麾下的版图,又扩大不少。
议和使团,只是在自家军营里转了一圈,就听见不少人在私底下谈论楚玉的神迹。
“将军,这事你不管吗?任由这些谣言在军营中传的满天飞,闹得人心惶惶,这仗还怎么打?”议和团以皇帝心腹老臣宋尚书为主,他此时正在质问前线总指挥刘将军。
刘将军说道:“若真要管起来,军营里超过六成以上的士兵都在说这事,管得过来吗?杀了一个,剩下的人确实不敢再讨论这事,但是等到仗打起来,他们会直接投降。”
宋尚书闻言顿时哑然。
刘将军这段时间面对楚玉节节败退,早就被打得没脾气了,他询问宋尚书:“大人出京前,陛下是如何嘱托的?可愿增兵?可愿派人运送更多粮草?”
兵少粮少,这场仗,刘将军也打得十分憋屈。
宋尚书摇头。
刘将军眼中的光瞬间熄灭。
宋尚书为了安慰他,说道:“陛下可以同意与楚芸娘划江而治,永安公主及其驸马,都可以送给楚芸娘,任凭她处置。”
刘将军闻言没有半分开心,说道:“这两个祸害,居然还活着呢?”
在他看来,永安公主和柳誉都该死
宋尚书尴尬一笑。
刘将军问道:“人都已经过江了,还怎么划江而治?”
宋尚书也觉得有些头痛,他出京的时候,楚玉还在江那边,他对于和谈这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他也没想到,十五天过去,楚玉连这道最难啃的天堑都跨了过来,后面挥师北上进京,几乎没有任何难度。
宋尚书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希望将军能打一场胜仗,将人赶到江那边去,将军应该也明白,我们现在只有打赢了,我们才更有和谈的底气。”
宋尚书刚到战场没多久,就派了使者去对面的军营议和。
但主使者刚见到楚玉,就被佩戴了正义裁决徽章的楚玉当场斩杀,成功为楚玉增加一点积分。
副使见到这情形,吓得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
楚玉主动询问他:“说吧,你过来干什么的?”
副使畏畏缩缩地提出来意之后。
楚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