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儿立马驳了她的提议。
“不行,他这样桀骜之人,靠那些小意温柔根本不行,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得抓紧时间才行。”
小福还是认为不妥当,且不说两人无媒无聘,蒋梦儿连对方名字都没勇气问。
要是对方翻脸不认人,她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
蒋梦儿端起铜镜,见小福的面色,不耐烦低声吼道:“收起你那副没胆的样子,敢坏了我的好事,我饶不了你!”
“好了,快点把那朵芍药花给我簪起,我要去找他了。”
她提起浅红薄纱襦裙,里面的曲线若有若无,引人遐想。
蒋梦儿越看越满意,她要美色有美色,要身份有身份,没有男人会拒绝自己。
“那小姐,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小福是想跟去的,她总觉得蒋梦儿今晚会失败。
“你那么胆小,还是待在马车里好了,免得影响我。”
蒋梦儿带着必成的信心,自然也不会考虑她要是没成,她这露骨的一身该怎么收场。
说来也巧,蒋梦儿刚出马车没走多远,就碰上了巫澜。
他乘风霜月色而来,长眉若柳,身如玉树。
这样的夜晚,连氛围都变得多情动人起来。
蒋梦儿眼中含俏含艳,媚态横生,她提着灯笼,期待着看着巫澜朝自己而来,“公子。”
但是巫澜目不斜视而过,蒋梦儿脸色僵硬,她还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公子,妾身不求其他,只求你垂怜我。”
巫澜没有为她的话停下脚步,蒋梦儿心中一慌,朝他跑去想抱住他的腰t。
但在离巫澜还有一步距离的时候,蒋梦儿不敢再上前。
一柄长剑搁在了她脖子旁,蒋梦儿吓得花容失色,害怕的后退,脖子间明显的痛感传来。
巫澜五官在夜色中虚幻而危险,锋利的目光破空而视,他容颜如霜如雪,冰冷如薄刃的声音还拖着一丝慵懒华丽。
“你是来求死?”
蒋梦儿不敢多动,吓得只能大声喊道:“没有,没有…我没有。”
那朵芍药即便半隐在夜色中,依旧摇晃得明目。
巫澜看着那朵芍药,他只是将手一指,发髻就陡然散开,随后芍药花落地,花瓶簪也被摔碎。
这样的动静早已经引得所有人都出来,向南看着这一幕,“这是美人投怀送抱不成,反有生命危险?”
“是啊,他脾气暴躁,谁靠近他谁倒霉。”,裴澄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旁边,接口说道。
向南摸着八字胡摇头,“公子不怜香惜玉,我等看了也不忍。”
说完他转过头探究,“你与公子之情,这样背地里说他,不怕被他知道了?”
见鬼的情,但是裴澄静背着手望天叹气,幽怨说道:“他整日投心公务,哪里有空管我。”
当听见公务的时候,向南手一顿,装讶然问道:“最近是有什么棘手案件发生吗?”
裴澄静仿佛找到了诉说对象,“对啊,不瞒你说的确有一件,他不知道劫下了谁的信鸽,里面发现了跟羊肠寨有巨大关系。”
向南听了心中巨震,心绪万千,直觉就是自己的信件。
这么一想,那日巫澜的贴身侍卫清风确实不见了,在最后快走的时候才出现。
“是吗?那姑娘知道是关于谁的信吗?”
不,不能现在慌,向南安慰自己继续说道:
裴澄静摇头,“不清楚,他看了就收起来了,我怎么会知道是谁的。”
向南有些着急,“那,那他有说其他什么吗?”
见裴澄静看着他,他最后的语调变得特别轻,除了裴澄静之外,没人知道他问了什么。
裴澄静移开视线,用手撑着下巴,摩挲了下,语气松快煞有其事般说道:
“好像说了要请君入瓮,唉,我也记不住了,多打听的话他会骂我。”
“请君入瓮。”,然后瓮中捉鳖?!
向南听的两股战战,心中谜团彻底被揭开,只剩下赤裸裸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不行,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必须想尽办法找人救他!
“哎,你怎么走了,不继续看了?”,但向南早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喜欢更不得赶紧逃回马车,赶紧想到解救自己的办法。
裴澄静拍了拍裙摆,撇撇嘴低笑,“跑这么快做什么,还能逃掉不成?”
其实向南若是没这么快慌的话,或许会察觉到怪异之处。
但是他已经完全被裴澄静的话主导,只留下了自己已经暴露的恐惧。
天选孤寡
裴澄静刚想朝着两个人走过去,就见到巫澜将剑后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蒋梦儿手臂划了一剑。
“好痛,好痛…”,蒋梦儿痛的捂住左手臂,温热的血从指缝间流出。
巫澜将剑收起,“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