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怎么可能承认,还是一口咬定绝对没有的事情。
巫澜却显得信心满满,一种底牌尽在手中,“你说你不喜欢吃香菜。”
一箩筐的自信稀里哗啦漏了个干干净净。
边说边看着裴澄静脸色骤变,他心情满心愉悦,看来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裴澄静手指控制不住的扣书皮,不吃香菜这一点她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倒不是她故意隐瞒其他人,而是来这里很久她从未看见过香菜,久而久之自己都忘记了。
所以巫澜没有骗她,自己也许,可能真的酒后吐了些真言。
一想到这里,裴澄静觉得自己脚趾头已经尴尬的开始在挖土了,救命,谁来救救她,耍酒疯就算了,一大早还被正主抓住质问。
裴澄静尴尬的避开巫澜的方位,轻轻问道。
“那我还说了,做了其他什么吗?”
老天爷可千万保佑她没把穿书之类的说了个精光,那才真的致命打击。
巫澜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他伸手揪了揪那根呆毛,漫不经心说道:
“你强吻了我几次,还手脚不老实动手动脚,然后一直说喜欢表哥。”
强了几次?!动手动脚?!
难道她醉酒后其实是个老色批,对别人又亲又摸?!
裴澄静震惊,手一松怀中的快乐读物哗啦啦掉了一地,感觉身体一寸寸僵硬,个娘喂,她这么莽的吗?
“我家表哥很多,也许不是你呢?”,裴澄静声音虚弱无力,企图解释。
她此刻仿佛人要没了,反正也快没了。
“你的意思是你强吻着我同时,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即便强吻这些都是在框裴澄静,但巫澜还是冷笑质问道。
“既然如此,我去找裴擒聊聊,好好了解下你们家的表哥们。”,他神色认真,仿佛下一秒抬腿就要真朝着外面走去。
裴澄静立马认怂,立马拦在他面前说道:“没有的事,我心中只认你一个表哥。”
说完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喝酒误事这个词诚不欺人。
“好,既然如此,你亲都亲了,必须要为此负责,我相信你不会赖账。”,巫澜看着外面的天,他是时候离开了。
两人都知道负责是什么意思,裴澄静破罐子破摔,“好。”,这是她强吻别人应付的代价。
“你能有此担当,我很高兴。”,巫澜隐约听见了脚步声传来,“我先走了。”
裴澄静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表哥,若有一天,你需要我退位让贤的话,请立马告诉我。”
他需要一个太子妃,自己寻求一个相对安稳,大家各取所需。
“嗯。”
待巫澜走后,裴澄静把自己扔在床上,她哀嚎说道:“丢死人了,裴澄静啊裴澄静,你可真能霍霍。”
这下好了,这人生轨迹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要出家到出嫁,谁看了不说一句妙啊。
突然她摸到了一个硬木匣子,她抬头看过去,是个四脚檀木匣子被放在了床头。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裴澄静研究了下开关,只听见啪唧的声音,匣子打开了。
入目的是一只正凤,凤身嵌宝点翠,掐丝珐琅九尾描金,喙衔长东珠流苏,雍容华贵,繁华绝伦。
裴澄静拉开第二层,一圈凤穿牡丹多宝璎珞。
第三层,里面是一对同凤掐丝金镯子,镯子中也是嵌着一圈小东珠,虽然小但颗颗饱满圆润,泛着莹莹光泽。
第四层则是一对相对简单的东珠耳坠。
九尾凤和东珠都极具身份特性,专属于太后,皇后,太子妃佩戴。
裴澄静合上了匣子,过了良久,她调侃道:“甲方爸爸大方,还提前准备了员工福利。”
她只以为是巫澜极力想要她同意,而提前准备的合作之礼。
裴澄静其实心中曾有过从情爱设想怀疑。
但如同巫溪所言,她公主府内幕僚无数,一天喜欢一个,一年都喜欢不完,更何况皇子们,除非那人有病。
而巫澜显然就是有病那一列,裴澄静想起来他要交易的理由,心安理得收了起来。
当然巫澜也不知道他无往不利的纵横谋划,会在裴澄静身上成为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风铃在外面看着烛火还燃着,她轻声问道:“小姐,你醒了吗?”,往日这个时候裴澄静定是没有醒的。
裴澄静本来想继续睡回笼觉,但是想跟罗素她们提前通气更重要,便说道:“我醒了,你进来吧。”
她几乎都能想象到,欧阳倩她们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如何尖叫。
风铃连忙推门而进,挽起床幔疑惑问道:
“今日小姐起这么早,可是晚上睡的不香?需要奴婢今夜点上些安神香吗?”
“不用了,给我梳妆吧。”,裴澄静打了个哈欠,她睡不好是因为大半夜跑出去玩的报应。
风铃的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