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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节(1 / 2)

两把黑色劳斯莱斯大伞挡去风雨,却挡不住温热人心。

程仲亭对池欢说:“带她上车。”

池欢点点头,带着陈碧笙往车子那头走。

陈碧笙的车就在附近候着,程仲亭知道池欢放心不下她,只得出此下策。

程仲亭上了副驾,后排坐着池欢和陈碧笙。

他递了干净毛巾给池欢,然后吩咐司机去山水阁。

尘埃落定,恩怨散尽。

陈碧笙像个木偶人坐在那里,池欢平静地给她擦拭身上的雨水,已经不再和她对话。

到了山水阁,让佣人把她扶到楼上,池欢驻足。

程仲亭对她说:“实在不行你留下来。”

池欢摇头:“我也不放心小包子。”

程仲亭摸她的脑袋:“这个放不下,那个放不下,你要累死你自己?”

池欢抿着嘴,眉头微微蹙起,“仲亭,我,我难受。”

不是伤心,不是悲悯,就是觉得情绪很低落,很压抑,想抓着一个人紧紧抱住他大哭一场。

程仲亭将她搂进怀里,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我知道,我知道。”

池欢呜咽出声。

怎么就这样子了呢,她干了那么多坏事,到底没有笑到最后。池欢以为,她就那么一直得意下去吧,她永远这么得意,那自己就永远不会花费精力去担心她,一辈子都不会去到她身边。

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程建宁病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池欢已经知道陈碧笙最后结局凄惨。如果她不爱他,顺利继承他的遗产,那她依旧可以得意到最后。

可她爱了啊。

池欢抓着程仲亭的袖子,开口带着泣音:“女人都是一样的,能恨一个人,那一定是爱到无法自拔。仲亭,我能理解那种恨,当年我以为你不要我,我以为你不爱我,当我们孩子不在的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恨你。我是那样爱着你啊,你怎么能对我不闻不问。同样的,陈碧笙觉得自己好爱他啊,他怎么能离开她呢?”

幻想

“她还是不得善终,得到惩罚了啊。”

“这就是她破坏别人家庭遭到的报应啊。”

“可我真的好难受,仲亭,我太难受了。”

池欢眼泪弥湿了程仲亭胸前的布料,她哭了好久,程仲亭就抱了她好久,等她哭够了,才抬手擦掉她眼角泪水,“我不恨了,欢欢。”

池欢愣了一下。

又听他说:“真的,我释怀了。”

她绑架我的那件事,她害我母亲那么痛苦那件事,让我失去家庭的那件事,桩桩件件,我都原谅了。

所以,你去照顾她,我不怨你。

池欢只需要看着他的眼睛,就能明白他没说完的那些话。

程仲亭很懂她啊,他怎么能那么懂她呢。

池欢对陈碧笙那么怨恨,恨她为什么要抛弃自己,但是池欢心软,在一日又一日时光的流逝中,那些恨意早就随着时间淡化了,遗忘了,留下的,只剩下心头的那一点儿希冀。

可是那一点儿希冀,因为爱着他,尊重他,所以池欢一直掩埋在心里。

程仲亭了解池欢,知道她有多么在乎自己的感受,所以这些年她一步都没朝陈碧笙身边靠近过。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

知道池欢这么爱他,已经够了。

程仲亭离开山水阁之后,池欢上去看陈碧笙。

之后一整天她不吃不喝,原本就形同枯槁,再这么下去身体一定就要垮了。

佣人三番几次送了吃的上来,池欢劝不动,喂不动,最后像哄小包子那样,端着碗蹲在她跟前,“就吃一点,好不好?”

陈碧笙望着窗外,池欢仿佛透明。

沈嘉琪是晚上来电话的,和池欢沟通了这边的情况,然后对池欢说:“姐姐,麻烦你再照顾两天,我这边请完假就回来接她。”

当晚池欢刚离开山水阁,陈碧笙就自杀了。

浴缸里全是水,深红的血液随着水流弥漫开了,现场非常骇人。

池欢凌晨一点赶到医院,陈碧笙失血过多仍在抢救。

医生把她推出来,无奈摇头,病人几乎没有求生意志,她想死,就没想过再活回来。

沈嘉琪回国的时候,陈碧笙依旧深陷昏迷。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是个未知数,医生说情况并不可观,也许哪一天在睡梦中就会平静离开。

沈嘉琪住在澜庭居,没去医院的时候,就在家里和白阿姨一起带带小包子。

小包子很喜欢他这个舅舅,很黏他,有时候爸妈在家也要舅舅抱,池欢和程仲亭也乐得轻松。

池欢接受了沈嘉琪,程仲亭自然也没话说。

一开始见面程仲亭还对人很冷,时间久了,出门回家也都会招呼一声:“嘉琪。”

嘉琪也很喜欢他这个姐夫,除了人长得帅,主要还是他很好。

吃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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