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让他软得几乎站不住了,斜着腰将自己的重量全部交给沉吝。玉簪随着角度的变化下滑了一截,口中津液滚烫,顺着簪尖滴落在深木色的桌面上,滴滴答答,比昨夜雪落得还要急促。
那只手终于满意,它放过阴囊,指甲深深从两颗囊袋的接缝中刮过,勾起剧烈的战栗后,握住娇艳欲滴的龟头。
骄傲的alpha拥有与生俱来的掌控感,雪白的五指理所当然地握住,只消轻轻撸动几下,便足矣让被动的oga失了理智,双腿颤抖着主动分开,门户大开,迎接自己主人的赏玩。
楚鸢的呼吸完全乱了,时而如打鼓那样粗重,时而却轻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溺死在欲海里。桌上的津液由雨滴聚成小溪,亮晶晶漾开,流入两人紧握的指间。
捉弄肉棒的手加快了速度,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他用力地几乎要将玉簪咬碎,不顾羞耻地将腰挺得更高了,绵延不绝的快感急促攀升,淫荡的鼻息催动着体内热潮。
“嗯嗯哼!嗯不唔,唔!”
透明液体从龟头溢出,黏稠地拖成一条线垂下。鲜红的小孔翕动,仿佛代替了口唇的喘息,又仿佛在蓄力,几次急促地开合后,便准备将刚刚蓄满的精液喷薄而出。
“叮——噹——”
“哈!哈啊!嗯啊”
反曲的腰肢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在空气中顶了几下,之后瞬间瘫软,折断般地垂在沉吝的臂弯中。
瘦弱的骨架整个儿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