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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一发即中”(4 / 5)

该找这个女人偿还他的女儿。

他一步步向榻上的婠婠走过去,婠婠本来还正想和他说几句戒了那鹿血酒的话,但是忽地又从他身上闻到了那股鹿血与酒气的味道。

婠婠立马又冷了脸:

“你还有完没完?起先你说为了战事要紧,你身为主帅为了保持体力,偶尔吃些大补之物也就算了。

如今怀荒都已被收复,你回来了的时候还不好好养着,又吃这东西做什么?你当真是力不从心还是上了瘾了?莫非以后离了这物就不行了是不是?”

婠婠不曾真的在宫廷之中经历过后妃妻妾争风吃醋之事,所以她也更不曾精心修炼过太深刻的什么察言观色的本事,更不曾知道该如何去讨好一位皇帝。

假使今日是她的母亲在的话,她母亲是一定不会允许她对着一个“皇帝”说出这么冲的话的。

但是在婠婠的心里,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一个身份并不是一个不容人冒犯的皇帝,而只是她的丈夫。

她身为他的妻子,就应当说这样的话,应当在乎他的身体,不能让他负气胡来。

但是她这样含枪带棒的一顿话下来,虽则话中是关切之意,但皇帝的心情还是因此而十分不快。

小别胜新婚之际,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听到这样的话的。

何况皇帝现在本就处在战后——且战胜的极端暴虐亢奋之中,又因为方才沐浴后还饮了鹿血,体内热气躁郁结,浑身的血液都似乎要沸腾起来了。

他现在最期待看到的是婠婠对他的柔顺与婉转承迎,希望她可以乖顺地伏在自己膝上,或者躺在自己怀里,声声柔婉地诉说着她对他的牵挂与惦念,而不是这样冷着脸训斥他不该吃什么喝什么。

皇帝心中恼怒,说话也不免重了几分:

“我上次就告诉你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自是无碍!不过喝了两盏酒而已,你何必每次都要这般揪着不放!”

婠婠气得侧首不想看他,发间的那支金步摇流苏晃得更加厉害:

“那是因为我在心里把自己当做你的妻子!这是我身为妻子应尽的责任,我合该这样说,否则我若不说,谁还敢说你!他们都跟着你胡闹,你要喝鹿血他们就去为你将这伤身的东西弄来!”

伤身么?

晏珽宗并不这么觉得。

他只觉得这东西确实还是有几分作用的,在他本该伤重在床休养的时候,这东西可以重新维持他的体力,让他感到无比的精神抖擞。

他欺身上前,将婠婠推倒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抽她腰间的裙带:

“妻子应尽的责任是为丈夫生儿育女、笫榻承欢,你如今除了生下聿儿之外,又做到哪点了?女儿呢?我的女儿呢?”

婠婠呼吸一窒,脸色顿时有些白了:“所以陛下反而是对臣妾不满了?臣妾真的有错?”

腰间系带被人抽下,大片雪艳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暑意兴盛,热气难消,唯有她的肌肤摸上去便让人觉得如玉般触手生凉,可以消解一切疲乏与劳累。

“你自然有错。婠婠,你欠我一个女儿。”

“你心知我那样想要一个女儿,我今岁过生辰的时候才和你说过我想要女儿,结果你却以此为来骗我……”

外衫被剥下后,他又将手伸到婠婠那抹胸袔子的系带上去,动作已然是急切到片刻都不能等待了。

婠婠还想扑腾,那人宽厚的大掌就捞着她的纤腰,将她在榻上翻了个身,迫她跪趴在榻上。

带着薄茧的粗糙大掌贴合在她腰间最莹润细腻的肌肤上,激得婠婠一阵战栗。

皇帝又拔下她发间的钗与步摇,放下婠婠丝缎般的长发。

他执起那步摇晃了晃,而后又丢到了榻上。

“你也知道当日我赠你这步摇、是盼着和你有儿女双全之意。今日你既重新将它带出来了……”

皇帝一面解着自己的腰带,一面压在她的身上轻笑,

“我还当你自己找肏呢。”

婠婠瞪大了眼睛转身看他。

皇帝却不以为意,“你为了骗我,不是吃了好一阵的坐胎药么?正好今日我试试它药效如何,能不能——”

“——能不能一发即中呢?”

他捞着她的腰让她在榻上乖乖地抬高臀瓣,触及她那仍旧平坦的腹部时,心中怒意更甚:“你当日若没有骗我,现下我们的女儿已经会动了!”

聿儿有这个月份的时候,就经常很不老实地在她怀里动来动去。

婠婠的脸被他埋进枕头里,但她仍是不死心地骂他:“你喝吧,你喜欢喝就继续喝,过两年掏空了身体损坏了精血,更生不出孩子来!”

衣裙已经被他撕下,粗粝的一指指尖开门见山地探入她双腿间的私密之地,却触得满手的香滑。

是她方才涂抹的玫瑰膏。

皇帝的笑意更深,适才饮下的鹿血酒气上涌,让他浑身发烫,下身早就挺立。

——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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