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籍。另一个却是满门抄斩呢?”
沈如酌解释道,“因为当年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洛定山是被冤枉的。可是有人提供了证据,所以不得不处罚他。可是这个案子本身就存疑,所以就留了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的后人可以继续追查真相,为他翻供。可是江云鹤和常林不同,他们干的坏事太多了,而且证据确凿,所以就直接赐了满门抄斩。”
“原来是这样。”
沈如酌继续说道,“而且他们两家的财产现在已经全都上缴国库,到时候打仗就有足够的军费了。”
“哇,这么好。”
“可不是嘛。这两个老东西为官二十余载,可私吞了不少财产呢。”沈如酌伸手把白窈窈抱到了自已的怀里,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对她说道,“等参加完沈渺渺的婚礼,我就带你去塞北看雪,怎么样?”
“看雪?好呀!”白窈窈两眼放光。
她可太喜欢看雪了。
皇城现在还没有到下雪的季节,可是塞北不同,这个时候的塞北估计已经是漫天大雪了。
一想起那个画面,白窈窈就觉得无比美好。
沈如酌用怀念的语气说道,“时间过得好快,刚捡到你的时候就是冬季。一转眼,冬季马上又要来临了。”
“对啊。你以前还以为你没法陪我一起看明年的桃花盛开,可是现在看来,这完全没问题。”
“到时候带你去西子湖边看桃花。”
“好!”
白窈窈的眼睛亮亮的,看起来漂亮极了。
她跟自已都快相处一年了,可她的这双眼睛还是那么地干净纯粹。
光是看着这双眼睛,都会让他的心情变好。
她的这一份干净,还真是人世间的独一份。
他可算是捡到宝了。
沈如酌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柔情蜜意。
忽然,白窈窈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
沈如酌的笑容瞬间收敛,“干嘛去?”
“去宫里看看渺渺,她快成亲了,可是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她要我给她出出主意。毕竟我可是成过亲的人,还是能指点一二的。”
沈如酌不满地说道,“这沈渺渺怎么都快嫁人了还能霸占着你。”
“哎呀,人家过几天就出嫁了,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
见沈如酌满脸写着不开心,白窈窈又主动坐了回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哄着他的小情绪。
亲完后,他的表情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沈如酌妥协道,“早去早回。”
“知道啦。”
他又补了一句,“我送你去。”
“不用。我自已去就行了。走了啊,拜拜。”说完,白窈窈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看着她的背影,沈如酌喃喃道,“找沈渺渺的时候还真是积极。”
第二天早上,沈如酌刚踏进朝堂,就听到了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都不用细听,就知道他们是在讨论江云鹤和常林。
江云鹤和常林一死,现在最害怕的莫过于他们二人的那帮走狗。
沈如酌走到主位上坐下,惬意地把手肘搭在了扶手上。
果不其然,以前各种吹捧江云鹤和常林的人,现在纷纷倒戈,一个劲地夸沈如酌这么做真是太对了,说江云鹤和常林这种奸佞小人就是应该被铲除。
看他们现在这义愤填膺的样子,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真以为这帮人是什么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好官。
不过一时半会的,沈如酌也不着急打断他们。
他只是微微侧着身子,嘴角噙着笑,舒舒服服地看着他们演戏。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就该让江云鹤和常林看看,他们以前的走狗现在是怎么谩骂他们的。
狗咬狗的戏码,果然永不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