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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予欢笑着应了。
……
可我做不到,做不到让自己孤注一掷地一头扎进去。
人都是贪心的啊,若我真一头扎进去了,那我会容不得任何人碰他一根指头。
他可能想听我说,你不许如何如何这样的话,但我不想。
现在蜜里调油,纵我百般任性,喜我千般野蛮,他此刻可能会觉千好万也好。
可是待蜜淡油化厌倦之时,那会儿他怕是觉我面目可憎……
所以,我怕,我怕万劫不复。
我怕,怕看到我们走到最后之时都已面目全非。
文脂你知道我的,我就是这么自私,在关键的时候,我最爱的是我自己。”
“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被人垂涎觊觎,或是与人分享。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与良人凤凰于飞,共挽鹿车,两心相知,生死相许。
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幻想,那是无数女人的梦。
得知是幸,珍之重之。
强求便是自困,我不是怀春少女,在决定留下来的时候,我就选择了淳哥儿。
那我就不能贪心,因为他的身份抵不过现实,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已经成了痴人之梦!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这颗心不要彻底沦陷。
既然进了秦王府,那就没有退路可,只能向前走。
因为有了淳哥儿,想离开时不可能的,所以我开始便和梓隽说好保证淳哥儿的地位。
那现在我就只会全力为淳哥儿努力,不容任何人动摇了去。”
文脂听着听着面露几分惭愧,“是我想窄了……主子是对的,人心本易变,貌美如花的女人将来只会越来越多,二爷也是男人,动心思也难免。”
文脂说完叹了口气,总之,美人儿就在那儿摆着呢,来日方长且看吧!
希望二爷是个忠贞不二的,不然这辈子也别想得到主子的真心了。
随即文脂想起一件事来,“主子,王妃要二爷兼祧两房和淳哥儿过继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二爷啊?也好让二爷提早做好准备。”
“不用!”予欢淡声道:“你当王妃为何要与我说,而不是直接找二爷说?”
文脂一愣,“难道她担心二爷不答应?”
“不,她们怕是巴不得通过我的嘴,将她们的打算告诉二爷,亦或是希望我与二爷因此发生龃龉。
后宅之事向来不能让男人们分心,我若如此做了,那就犯了忌讳,王妃也就能拿来说事儿了。”
文脂不住颔首,“是这样,只是若王妃真的找了二爷……”
“那就看二爷的意愿了,”予欢说着嘲弄的一笑,“但我想啊,她们白忙一场!”
说着,予欢眯了眯眼:“但我想秦王妃或许也是心里有数的,那我们要做的就是防止她们使什么手段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提早做些准备吧!”
予欢立即道:“文脂,等吃完早膳,你就出府让文承起来一趟。”
文脂一想到侄儿,顿时满面是笑的应了,“都三年没见了,承起也不知长高了没有。”
予欢想到那个动不动就红脸的少年,这几年里,已然独当一面了。
她也不由多了几分笑意,“承起如今也十七岁了吧?”
“是呢,主子可要帮他娶一房好媳妇!”文脂心里都是对自家侄儿的疼爱,恨不得将最好的给他。
“这是自然!”予欢笑着应了。
……
可我做不到,做不到让自己孤注一掷地一头扎进去。
人都是贪心的啊,若我真一头扎进去了,那我会容不得任何人碰他一根指头。
他可能想听我说,你不许如何如何这样的话,但我不想。
现在蜜里调油,纵我百般任性,喜我千般野蛮,他此刻可能会觉千好万也好。
可是待蜜淡油化厌倦之时,那会儿他怕是觉我面目可憎……
所以,我怕,我怕万劫不复。
我怕,怕看到我们走到最后之时都已面目全非。
文脂你知道我的,我就是这么自私,在关键的时候,我最爱的是我自己。”
“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被人垂涎觊觎,或是与人分享。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与良人凤凰于飞,共挽鹿车,两心相知,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