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当年的嫁妆可谓是红妆十里轰动一时。
母亲去世后,嫁妆便留给了她,可谓是日进斗金。
这些嫁妆全都锁在了南院最大的库房里。
库房钥匙她一份父亲一份,并且库房是由父亲和元家的亲兵把守。
她年纪小不会打理商铺,但元家的忠仆一切都会打理妥当。
一月给她查一次。
即便她从来不看,他们也会例行公事,如实汇报。
所以她才会有闲钱多给浮香阁里的下人一份月例。
虽然她也领着府中的份例,但父亲这些年来的赏赐可都充了公,都不知道够浮香阁的所有人领几辈子的份例。
沈姝想着这些,脸上讥讽的笑容便丝毫不加掩饰。
“我倒是不劳大伯母操心,如若宫里来了圣旨要株连九族,反正大家一个都逃不掉,到时候依靠谁都是没用的。
当然,要是大家不被父亲牵连那就更好了,俗话说父债子偿,你们大可将我们三房都分出去,反正三房也就我们姐弟两。
况且有我母亲微薄的嫁妆在,离开沈家我们姐弟倒也不至于饿死,况且我外祖父家还有几分势力,也能照拂我们姐弟一二。”
谢慧兰此时是彻底无话可说,脸上竟是半点虚伪的笑都挤不出来。
京城谁不知道元政武手中有一枚免死金牌。
如果真有一天沈家要被株连,恐怕沈姝姐弟也是死不了的。
所以三两语间,谢慧兰完全落了下风。
她简直是不可置信。
沈姝一个黄毛丫头竟如此牙尖嘴利。
而此刻所有丫鬟婆子可都看着呢。
如今谁还敢小瞧了沈姝?
即便三爷在边关出了事又如何?
这也不代表沈姝姐弟背后无人了。
谢慧兰心中有火,但却无法发泄。
当然如要动真格,这两个丫头又算得了什么,还能抵得过这府中的侍卫不成?
只是沈姝还得替沈娇嫁去侯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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